只剩下他息的声音。

        升阳爬过去，抱起他的上半。廖昀亭埋在升阳怀里失声痛哭。

        突然，廖昀亭的肚子迅速涨大，比足月还大，变成梨形向下腹转移。他疼得仰起，不由自主张开。

        升阳看到廖昀亭紧瘦的髋突然变宽变厚，他下子上出一个圆包，好像孩子的。

        廖昀亭疼得不停气，间隙喊：“我感觉有东西在向下走，要冲出我的。”

        升阳颤抖着手，手掌聚集法力，摸向他下。那个像胎的东西没什么实质的形，被升阳抚摸，渐渐绵，最终化作一团水，“噗”一下冲出廖昀亭的。

        升阳抬起手一看，满手的鲜血。她尖叫一声，再次醒来。

        升阳和廖昀亭坐在外间沙发，还保持着刚才入睡的姿势。升阳的两条侧盘的无意识挣动，落到地上。她看了看自己的手，什么都没有。对面的廖昀亭则在摸索自己平坦的腹，下仍有撕裂感。

        他发现升阳在看他，一下子红了脸。他尴尬地低下，问：“这次是出来了吗？”

        升阳眼神游移，看向别，点点“应该是。”

        “那个……东西，已经离开我了吗？”一想到梦里的自己，像个女人一样大张双要生孩子，被刚认识的姑娘摸下，整个人都泛红了，尤其是耳朵尖，红得透亮。

        升阳心里隐隐觉得，不会那么简单，被她法力低微的一模，就能掉鬼胎。

        正在她认真端详自己手指的时候，敲门声响起，廖昀亭起去开门。进来的是北斗、元诚、九问、涂山氏、神清明、圆人几个人。

        大家听完升阳讲述的梦中梦，都沉默好半天，圆人说：“依贫看，那个梦叔可能不是妖魔。你们看，灵台、创造出来的世界、无边方广玄妙，这是什么？只有金仙才有造物的能力。”

        元诚问：“难是造物神？”

        这个转折有点匪夷所思，廖昀亭眼睛都直了。

        升阳小声解释说：“修行人修炼可以达到地仙，有寿命五百年。在这五百年内如果飞升，就成了天仙，不老不死。飞升不成，五百年后陨落。飞升成仙后还要继续修炼，再历劫成为金仙。金仙可以开辟元神灵台创造无边方广玄妙世界，开辟神仙府。无中生有的造物。”

        北斗也点说：“我同意长的说法，梦叔不是妖魔，而是一位金仙，甚至是生于上古的神。”

        升阳摆手说：“哪有神迫别人给他生孩子的？太邪了！”

        北斗说：“如果他是神，就说得过去。神不分善恶，只是天地初开的产物，他们古老、不现于世，不懂人间社会的德标准。德本来就是社会行为制定出来的。他们只懂平等交换、立契约。这个，在旧约里经常出现。打个不太恰当的比喻，他们和我们比，就是远古未开化的猿人，或许比远古还要早更多。”

        廖昀亭越听脸越白，难他要给一个没开化的神明生孩子？这太可笑了。他抱紧自己。

        升阳突然出声，“你不是北斗。北斗不会说这样的话。你们是谁。”

        廖昀亭也跟着站起来，他觉得前一沉，低看，自己的肚子又大成8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