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沉默良久，远有个华裔中年人和元老爷打招呼。那人在随从的簇拥下缓缓走来，走出一种“一看就是大佬”的气势。

        元老爷见升阳不说话，又说：“当年亚洲非洲澳洲多少土人落灭绝，多少穷苦白人神秘失踪。外面的那些穷人不要以为现在有钱人有一万套房放在那发霉，穷人下个月房租还没着落就叫压迫，当年那是有钱人吃肉吃腻了，开始行吃穷人脑浆壮阳。”

        升阳突然觉得很恶心，这个小岛让人不寒而栗。她慌张地跑出拍卖会，压抑不住胃里的翻腾。

        升阳：“你之前参加过这类活动吗？”

        元老爷：“没有打破，哪有重建？”

        升阳：“您这次带我来，是专程粉碎我的三观吗？”

        接下来，四个人共进午餐，相约一起参加下午的大型拍卖会。

        元老爷：“一百多年前，猎取人贩卖是一门大生意，其贸易额在一段时期内远大于隶贸易，把土着男人的砍下来，剥去肤抽取脂肪引出脑浆，反复烘烤冷却，把颅加工成苹果大小，这就是一百多年前欧洲大陆的通货，欧洲贵族们家里摆一柜子脑袋，艺术品，彰显份与格调。后来男人不够用了，就用女人，遇到大订单，产能不够时，用儿童颅替代，后来土人的儿童也不够用了，开始用白佬的颅补充货源。猎二字就是这么来的。”

        升阳笑了笑，“有人说过，你和一位韩国出的中国男星很像吗？”

        下午的活动在一间可容纳上千人的房间，像是古罗的角斗场，高高的穹犹如天空般明澈，罗两人合抱直通苍穹。会场里座无虚席，富豪们坐在高高的看台上，等待下面好戏开场。

        大概走了10分钟，何小少爷说：“听说，元小姐刚从中国到欧洲？”声音冷如金石，和昨晚弱声弱气的小M完全不同。

        追出来的元老爷，抚着升阳的背，温声说：“没事吧？”

        何老爷说，他这次来，也是为了带刚刚成年的小儿子见世面，他的儿子今年18岁。

        何萧乾：“……”

        元老爷昨晚见过小冰，此刻脸上没有任何波澜，笑着答应。

        升阳觉得这个世界太魔幻了，这个何家小少爷不就是昨晚的小冰吗？

        人群中，站着一个一冷厉的正装少年，面容清秀，肤白得像个女孩子，却因为冰雪一般的气质，难得不显女气。何老爷介绍，这是他的小儿子何萧乾。

        升阳缓缓看向元老爷，呆呆地问：“你吃过人脑浆壮阳吗？”

        升阳再

        升阳的内心伴随三观一起裂了，她的老父亲是怎么用风轻云淡的语气说出如此残酷的事实？

        元老爷介绍，这位是元氏的合作伙伴——何氏财团的掌门人何老爷，他们原本约好一起来小岛参加拍卖会。

        而室内活动全安排在庞大的地下建筑，这里金碧辉煌，很难想像是在太平洋深的小岛地下，更像繁华大都市的CBD写字楼。

        何萧乾：“今天刚满。”

        升阳：“拍卖人。”

        两个老父亲在前面聊着经济政治国际形势，升阳和何家小少爷走在后面，却谁也没说话。何萧乾一点也不为尴尬的气氛所动，一板一眼的走着。但是升阳不行，她的内心快要爆炸，想要试探一下，又觉得说透了更加尴尬。

        何萧乾看到元老爷和升阳，毫无异常，彬彬有礼地说，“元世叔！元小姐！”

        何萧乾低看了看升阳，礼貌地说：“抱歉，我不看国内的综艺和影视。”

        下午的拍卖会也是在地下，实际上，这个小岛地上建筑基本用于享乐，各种主题的小镇里隐藏在着不同风情的独栋别墅，每个小镇只有两三个别墅，而且非常隐蔽，可以你能想到的任何事。

不明所以，“知呀！”

        何萧乾：“没有。你们上午玩了什么？”

        元老爷笑着摇摇，“不过，Das国王有一支军队的子女，有没有吃过人脑，就不好说了。”

        升阳在元老爷的引荐下，喊了一声：“何伯父。”

        升阳有点蒙，点答是，“何少爷只有18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