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阳愣怔片刻后，抓紧时机地说：“不介意的话……中午一起吃个饭？”

        苏彦清：“我也是。”他抬看一眼升阳，“可能学习、工作太过自律，就总有一个峰值时期，想要……”

        升阳：“所以就办了会员？”

        升阳傻乎乎地笑，“还有这种说法！第一次听说。”

        升阳以为苏医生看穿她的小把戏，有些无措地看向他。

        升阳：“没有，个人爱好而已，也没妨碍到别人。”

        升阳：“不不，我并不介意。你不介意就好。”

        苏彦清：“如果是M或者受的话，不倒未必是病……”

        苏彦清没想到升阳会有此提议，少顷之后，“好。我11点结束问诊。”

        升阳看照片时，刚才与苏彦清见面时，完全没认出他。那晚，会所里灯光昏暗，她的注意力都在小冰上。即便觉得苏医生有些面熟，也没往那方面想。可是，这真是个意外之喜，以为和这个男科医生不会有什么交集，没想到还能有个小彩！

        苏彦清：“我从来没遇到过……今天真的很意外。”他出抱歉的神情。

        升阳发现他只吃清汤锅，很少吃肉，多半吃青菜，也不蘸调料，“你不吃辣吗？”

        升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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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彦清：“不介意。”

        升阳清了清嗓子，“那个……你是怎么……会M的？”眼前这个男人，哪里都看不出异样，干净又有教养，升阳有点好奇他的经历。

        升阳扬了扬手里的名片，“还有40多分钟，我在外面随便转转。你午休时联系我。”

        升阳站起来迎接，“吃火锅，不介意吧？”

        升阳：“你的口味好单一啊！”

        升阳点表示明白，“是不是，大家在会所之外，遇到也不会相认？”

        苏彦清目光闪了闪，突然问：“请问，您在上个月，有没有去过苏黎世？”

        苏彦清：“我在这边读的博士，后来考了医师执照，就留下来行医任教。”

        中午11点整，苏彦清准时联系了升阳。升阳给对方发了地址，是一家医院附近的中国餐馆。苏医生11点一刻推门进来，升阳坐在二楼的卡座里，当时，一个鸳鸯火锅正在咕嘟咕嘟冒着热气。

        升阳：“你来芝加哥多久了？”

说的了，只好站起来告辞，“那……我先走了！谢谢您。”

        升阳：“喜欢就了。”

        苏彦清：“可能是他有意延长事的时间，你知，就意味着结束。”

        苏彦清：“很丰盛。”

        苏彦清扶着眼镜笑了笑，“没想到，在相差六个时区的城市还能遇到您。”他说话的时候，一点也不像是在SM会所卖的人。当然，他在会所里的形象也十分斯文。

        苏彦清：“你是怎么女攻的？”

        苏彦清：“我是说……他是你的男朋友，还是M，或者是受？”

        苏彦清：“我从来没在会所以外，遇到过……”他斟酌着用词，“同类人。”

        苏彦清点点，“我平时很少吃辛辣刺激的食物。肉也只吃白肉。”

        升阳：“是呀，真是缘分！”

        苏彦清继续默默吃着水煮菜。

        两个人坐在隐蔽的临窗卡座里，慢慢吃着火锅，有一搭无一搭聊着天。

        苏彦清：“很无趣吧？”

        升阳：“那……上个月为什么会去苏黎世的会所？”

        苏彦清停下筷子，“我大学是在瑞士读的。每年都要去那边开会、学术交。我现在负责的课题，跟那边大学也有很多交集。”

        苏彦清：“能在现实生活里，遇到圈内朋友，我感觉有点神奇。”

        升阳心想：正和我意！攻受事方面她可能不会问，但是其他方面，正是她所求的。

        苏彦清也笑了，“你刚才说……恕我直言，你真有那样一个男朋友吗？”

        升阳：“啊？怎么说？”

        升阳：“你没来的时候，我自作主张点了菜。你看看还需要什么？”

        升阳怔住，转看他，这个人似乎真的有点眼熟，但是在哪里见过呢？“是的。您是……”突然，她脑海里闪现出苏黎世湖边的私人会所，那个晚上，升阳点了小冰，罗少点了另外一个卖的M。那个人就是苏彦清！升阳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苏彦清：“嗯。”

        苏彦清：“你以后关于这方面的问题，都可以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