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雅极带丽万分的淫模样,掰开冰凉的环扣子,将针尖抵进已冰得发麻的;渗出几滴血,被她俯食了。
环甫一扣好她便啧啧赞叹,拿起铜镜递与他赏看,“玉白的上晕嫣粉,本就极,像海棠眠在一床雪里,如今缀上这碧翠环,爹爹更淫得紧。
他只看了一眼,便再不敢看,羞耻极,急急垂首又是一付小夫样儿。
“朕的花后、夫羞了?”她掠起他的下巴,啧啧与他亲吻,早前罚他,他梗着子,如今将他真驯服了,怎生搞他都行。
“还有一个成脐珠,今儿一并罚了爹爹。”她从水晶冰碗里拿出一个更小一点的碧翠猫儿眼,小小的针儿带了个勾尾,同样冰捂了一会,将针儿插进他脐间,勾尾刺入脐侧的肉里、不易脱出,脐珠便贴扣脐眼正中。
“夜里熄了灯烛,爹爹、脐也会发出的、碧翠的亮,她们说,交欢中会绽发靡靡淫香。”她别有深意看他,“还有几个,有一嫣粉色,朕缀在爹爹大上、大上,爹爹最好别轻易犯错。”
“呜,不、不要,大不要,”他可怜的求饶,哭不哭的,可口得厉害。
她却不应他,帝无戏言,哪怕床榻上,玩他、装扮他,是肯定的。
也不知是被刺疼了、还是被这感的刺疼撩欢着了,阴一直在她花里梗着,青突突。
“爹爹,又想挨弄!”她遂他意,重重上下磨,边抚着被他嫣艳晕衬得分外碧翠的环,真真淫美。
刚穿刺的冒起钻心的疼,却也伴着钻向四肢百骸的高和阴高,他沦陷得无比彻底。
“爹爹,想挨弄。”他吃吃笑重复她的话,便被她狂肆弄起来,环和脐珠果然泛起阵阵靡靡淫香,助兴极,父女俩忘情极,恨不得把两付绞醉了,混在一起;
她看向已失魂的他,水刚完、阴立又起来,任、任掠夺,这环、脐珠里加的助兴淫香药,果真厉害;
她有心想收敛,不让他太多,但他那付如水蛇扭动的粉靡子、如在春水里泡过的容颜和眸眼,让她完全停不下……
这天,他到无货、哭到哑声,直到她放过他,他依然“嗬嗬嗬”的,全轻搐……
全然不知这猫儿眼只是小小冒了点药力,往后,药会越来越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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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顿饱觉醒来,虽纵过度,却无任何不适。这煨过药的猫儿眼碧玉,助兴、却也养人。
起,见她负手立于窗前,望着檐下的灯笼出神。
她突然说:“去年今日,朕被立为储。”
他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