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里面还是太干涩。
进入后被撑开的感觉非常胀痛。
就像囚禁动物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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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就这么被进入。
而眼下更是感觉全生命都像是等待着为了让男人泻似的。
被口强制打开嘴,被男人玩弄口腔。
就让你一直痛好了。
然后让她快沉沦以后就这么对待她嘛!
或者说,他也不爽被那个懦弱又无能的家伙比下去。
那就让你更痛好了。
他用来罚不听话的女人的地方吗?
就算发出点声音也好吧。
后被清理干净然后上了药,尽如此还是有些许撕裂的痛感。
我会把你全的固执都吞噬掉。
但是那还不是最难受的,即便已经遭受了这般的摧残,后还是被无情的进了一个和男人差不多大的东西,前面的花也是这般,然后用特殊的内固定起来。
下的物什被取出来的时候两已经被很好的扩开了。
从开始进入到现在。
地下室的味和微弱的烛火。
但是很难过。
"果然......我还是对由乃太温柔了啊,"他说,"果然,还是需要好好教过后才会好一点吧。"
被锁在地下室的笼子里。
一丝不挂的。
晚上的时候男人果然来了。
难过得快死掉了。
全程幸村都没有说过一句话。
尤其是那个火热巨物还在里面肆的时候。
之前都是骗人的吧。
但是又有一点点倒置的快感。
明明之前还是很温柔的样子啊。
下一秒就要失禁的羞耻感。
在昏迷的时候,手脚都被调教用的手铐禁锢了。
就算死在这里也不会有人发现,不男人如何暴的折磨她都相安无事的。
温柔到对裕一的愧疚都被抛之脑后了。
就这么不情愿啊。
恶心!
趴在地下室的垫子上,被玩弄后。
四肢是被麻绳完全拘禁起来了,大开到最大,方便男人调教的姿势。
她这种毫无反抗的样子能怎么违背他?
他的神情平淡得就像说一句普通的话,但是又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压迫感。
男人突然松口了。
就像被玩过后丢弃的玩一样。
彻彻底底的侵犯,直到她痛得昏过去为止。
只是她的对他有一点点价值罢了。
这种样子,就像被囚禁起来的男人的专属隶一样吧。
他就像对待自己的私人那样。
就这么足足被玩弄了两个小时,然后继续被物堵上,锁进笼子里。
手指的搅动让她口水直,一副淫乱到不行的样子。
这该死的女人一脸生无可恋的表情。
因为不得已的委于别人而非得给丈夫留下些什么,死死的划分着丈夫和别的男人的界限。
堵住她的嘴,就看着她眼泪了整张脸都无动于衷。
不知为什么有人喜欢这种方式。
她完全承受不住他。
轮的干两,最后干脆用震动棒堵住了前,专心致志的开拓菊起来。
如果说以前虽频繁事,也开始为了男人方便行事而不穿内衣的话,现在是完全赤着的。
这副样子是因为又被突破了而痛苦?
即便痛到死也还想坚守点什么是吗,就是固执的认定那个名义上的无能的家伙?!
超级痛!
而醒来的时候,她才开始感受到真正的恐惧。
怕她在说出什么让男人不高兴吗?
被无形中划分到别的男人范畴的事实让幸村万分不爽。
小则是完全暴在空气里。
?
但是总觉得是暴风雨前的黎明。
但是他还是抽插着。
"放过你了。"
是有被好好扩张过的。
没有以前那种温情脉脉的伪装了。
被带到一个地下室吧,看着就让人害怕的地方。
但是这种囚禁会持续到什么时候呢?
其实这才是男人真正对她的态度吧。
被调教了一天的后其实没有那么痛了,尽如此,还是十分不愿意被侵入的样子。
真是可笑。
感觉快被撕裂了。
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