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未被玷污的感觉让男人兴奋,叫他只想破坏,彻彻底底地把她玷污,让她像那些女人一样时刻感而,毫无保留地对男人打开。
等到那一整只巨物完完全全的进去的时候,她感觉下面已经麻木了,疼,感觉都快坏了。
当然,也别听着许之述这人的这番心声,就觉得他忏悔知错了。
他其实也说不好对女孩的感觉。
当把她抱到床边的时候,她轻微的抗拒了一下,轻颤,即便在梦里都还带着那种恐惧。
就像是用钝刀劈开一样,她从未想过初夜是这种感觉。
被分得很开。
大概,真是初见时就默默埋下了这份洛丽塔情结吧。
她的脑子里只剩下一个疼字。
清理她的时候,男人才有了些许悔意。
稀里糊涂的,就来了点感觉,搞到手了。
那晚,许之述守了她一晚。
她被钉在床上,只能任由这种剧痛把她劈开,她跑不掉,也无力动弹,只要稍微有所反抗,下的撕裂感就会更明显,完全没有了平日的傲气和嚣张,她深知力量的悬殊,此刻只是绵绵的求饶和抽泣。
说到底,许之述并不是个太有耐心的人,两手指,随意的试探了一番,就草草的退了出去,顺手还往里面涂抹了一些带着情效果的,就这么将他硕大灼热的物了进去。
起初只是一种欣赏,欣赏她那种倨傲,淡定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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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越久,许之述就越喜欢森染的格。嚣张傲气,但又不全然是小公主般需要惯着着,会泼辣,会闹腾,但遇上正事儿绝对比大多数女孩子来得理智。早熟,自尊心强,但也懂得顺时屈服。
白肤上消不去的痕,初次被入侵的地方出的血,混着白色的浊丝丝缕缕的被清出来,她的呼微弱,长而卷翘的睫在脸上打出一片疲倦的阴影。
当巨物毫不留情的穿透薄的时候,她发出了一声尖叫,眼泪早就得止不住了。
当男人插进一手指的时候,少女的眼泪就涌了出来,不断的挣扎反抗迫使男人只得起被丢在一旁的丝发带捆住她的手。
感觉有泻到间,不知是自己的水还是撕裂留的血,那让她越发绝望。
然后男人开始动作,不知是不是情的作用,似乎有了些许麻,但是更多的还是疼,无边无际的疼,当男人终于把的入的时候,她终于受不住昏了过去。
如果说先前还顾忌些乱七八糟的话,这番吃到手了以后,他的念就更肆无忌惮了,横竖都已经禽兽不如了,干脆无耻到底呗。
动作是缓慢的,药效还未发挥作用,此刻森染的痛感是始料不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