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扔的,"就这么承认了,直白得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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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承认。"随后他问,"不然,我该厌弃你,然后放你自由吗?"
"找避孕药?"这么问着,声音异常冷淡。
"你早晚会的。"
玻璃杯打碎的一刻起,他感觉心里的某弦也跟着断了。
他在生活细节上都给她提供很好的照顾,也自恃足够尊重她,他让她随意的花钱,如果非要指责的话,大概就是担心她再度逃跑,以及,他日渐增长的占有。
长期的避孕药,而且是相对无害的那种,他该庆幸自己的女孩儿非常理智么。
但是正当他以为可以一直这么下去的时候,她却还是想着离开!?
而昨天她被药控的那会儿,她已经彻底失去理智了,她异常狂热而又沉迷,甚至是前所未有的主动。
"你真是自私。"
在她逃跑过一次以后,他才意识到这些。
"那你真是错了,我不会的。"锁上门,男人就这么看着她,那是种很可怕的神情,异常邪气的视线。
但是在最后关,她还是迷糊的说着吃药什么的。
这是种异样的感觉,他比谁都洁癖,但是唯独对她,好像并没有那种隔离感,大概那时候起,就潜意识觉得如果怀孕也不错?
只是很介意罢了。
"是不是你搞得鬼!?"
真是,怎样都不肯信他么?或者说,现在的亲密和老实都是假象?等着他厌弃,然后好离开吗?!
他是理解森染患得患失的,那样家庭里的孩子,本就是小心翼翼的活着。
他后悔用那种方式得到森染,即便如此,他一直认为后期的好可以消弭她的不安。
但是并没有,随后某次,他就无意之中发现了橘色小瓶子。
一次都没现在感受强烈。
本质还是一个为了自己爽不择手段的人吧,而她先前还会觉得这么个男人对她是真心的。
森染突然觉得很可悲,是吧,他都知呢,然而,他真是对此非常无所谓。
让他高兴的是,染染确实因此对他亲近很多,是真正的亲近,随便爆发的小情绪,偶尔撒偶尔毒,而不是初见那种冷漠疏离的样子。
想把它丢掉,但是又觉得好像这样并没有什么不妥。
起初是不知橘色小瓶子那回事情的,但是在森染跑路的期间他开始思考染染怀孕的事情。
她还是心有隔阂。
让一个还在大学的女孩子怀孕什么的真是自私的想法,但是这样起码她不会逃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