嗦,惺惺说“你看这事不赖我,赖我哥,咱们和
好,我给你们看个东西!”黑子说你能有什么好东西。我也没回,看着那大玻
璃球乱转。黑子跟二虎咬耳朵倒是被我余光看到。黑子说完看着二虎反应,等着
表态。二虎看看我,我一看,心说,!这孙子眼睛都亮了。
我们在黑子他哥家外面的胡同等着黑子,他鬼鬼祟祟的跑出来,又紧着回
跟他大姨说再见,说等他哥回来再来。胳膊夹着个书包,里面装的不知是什么,
非说去二虎自己家再打开。
到了二虎自己家,我夺过来书包就打开看,黑子急了,说“别弄坏了,弄坏
了我哥非打死我!”我打开一看,就一盘录像带,侧面四个字“鸭血一族”。我
说为什么来这,因为只有二虎家有录像机。那是一香港三级片,里面充满了男
欢女爱的画面,又是啃又是,女人的一丝不挂的出现在我们面前,或是坐
在男人上起伏,或是撅着屁来回扭任由穿插。我们谁都不语,紧张的看着,
屋外有一点响动都紧张的要命。更难受的,是裆里那东西的生疼,想掏
出来晾晾。
影片结束,二虎对我说“你天天挂嘴边的来去,干来干去,这回知怎
么了吧!”我愤愤说,“妈的连个都没看见,黑子还有没有了?”黑子也
掀杆子“有动画片狮子王看不看?”
这之后我们就总寻思着怎么能真正干一次,黑子总他妈出幺蛾子,让我们把
女孩带家里给扒了。因为听他哥说,他们初中就有这么干的。胖子察觉我们有事
瞒着他,打起神来分析我们的行动。
黑子告诉我们个好地方,到了晚上,我们就去车站那边的舞厅,舞厅后有
个小树林,总有男女进去半天才出来。我们趴在舞厅楼上的房盖上,两眼一抹黑,
死命的盯着树林里的动向。偶尔有火车呜啦呜啦经过,灯光照进树林,干!干什
么的都有!
二虎还惦记着那个黄发的女孩,并让我们谁都不准想她,只能他自己想。
,我压就没合计过她,只是黑子似乎不甘心。这天我们从车站回来,路过铁
路大院,看见东大院灯火通明,二虎说过去瞧瞧,我和黑子没意见。东大院收拾
的那叫一个整洁,杂草也没了,房屋也翻新了一般,窗上的玻璃也都重新安的,
院子里围坐十几个人,说说笑笑,并不见那黄发女孩。二虎不甘心,我们绕到
后墙,我弓步架着二虎上墙,他吊在墙不肯翻上去,没一会又下来。我说
“下来干屁?有没?”他闷着说“有。”我好奇,“干什么呢?”他又闷着说
“跟一男的说话呢。”我急了“一口气说完,跟谁啊!”二虎调走,甩了句
“你二哥!”我心说,干!边上的黑子偷偷的乐,角落里的胖子也捡个乐。
也不知哪一天,东大院锣鼓喧天鞭炮齐鸣,那两人结婚了,女的叫宝军,
男的叫林什么来着?忘了。那黄发女孩叫金金。邻里们都去贺喜,吃喜酒,闹
到晚上很晚,有喝多耍酒疯的,有喝桌子底下的,有喝多抬出去的,新郎喝的晃
晃悠悠但总开心的笑不拢嘴,新娘先前还陪着,后来也进屋了,有大人说该人家
小两口甜蜜了,我们撤吧,呼啦啦都走了。我们几个在楼里跑来跑去,不知外
面怎么样了。这楼里空的狠,屋子都粉刷过,没有桌椅,就是空着。黑子在一
间屋子里发现一张画,一个女人,半上,抱着个水瓶,我们盯着这幅画傻看。
这时候一阵趔趄的脚步声走了过来,我们紧贴着内墙,新郎走到楼的东端,新娘
和金金出来搀扶他进去,金金说了什么,然后蹬蹬走到隔两间外的屋子进去了。
然后听到楼门崩一声关上了,胖子吓的要喊,黑子也要哭了。我和二虎仗着胆,
不让他俩出声。不一会,一瘸一拐的疯老上来了,他把每间屋子的灯都关了。
我们赶紧挤在门后,大气都不敢,地板吱呀吱呀告诉我们他越来越近了,我最
怕跟这老家伙这么近接,从来没有过。胖子彻底吓了,黑子已经了。
就在他刚关闭我们这房间的灯的时候,他站在走廊不动了,我以为他发现我
们了,其实不是,随后来的声音让我们更意想不到。走廊的那边,传来床板颤动
的声音,夹杂着女特有的温柔细声,我们也听的真切。老家伙似乎朝那边挪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