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才冷笑,他都已经退让到这个地步,她还是要逃吗?
可文才仗着太守的权势强娶她,难是她的错吗?
他绕到她的后,不经意瞄到她写给祝英楼的信件。
晨间学子的朗诵声犹在耳畔,现在此传授业解惑的地方却用来给她和文才交媾的场……
祝英台只能透过儒衫看见一团朦胧的影子,男人的手掌捻弄着她感的房。
文才强势撬开她的牙关,索取着她齿间的甜津,少女的小闪躲着,又被他揪出翻转舐,甜得要命。
花的粉和别的地方形成鲜明的反差,手指拨开之后又可以见到里面嫣红的肉。
祝英台被他的手指插得颤缩,口翕张着,咬着他的手指,好似婴儿的小嘴,可爱极了。
“祝英台,你是不是想让我腾出位置让你和梁山伯双宿双栖,”文才的手指伸进尖,了一口被咬出的血,“我告诉你,没可能。”
不由自己控制,脸颊泛着热意,不知是因被得痛快还是因横陈在书堂的羞耻。
她不知自己沾染情的声音有多么撩人,完全不像是在怒骂,反而像是在调情。
合拢花苞的红梅在他的搓下变得,周遭也晕出一圈绯红的晕。
书院发放的儒衫又被他扯碎成布条,少女光地躺在书案间,贝齿咬着粉的,眼角眉梢晕染着情的薄红。
文才看到的景象更为刺激,他从来没有在这么光亮的情形下仔细瞧过她的模样。
发,有几缕在她粉的齿间,白皙的脸颊逆着光……
扑通扑通的心声震动耳,火辣辣的视线逡巡着她的媚肉,视线所及之仿佛被火把点燃,以燎原之势蔓延全。
好难受,的热意源源不断从手掌传递过来,房的温度本就比其他地方要低,因此这种灼的感觉尤其明显。
她本就不平稳的呼更加紊乱,再凑近一点,文才的鼻尖就要碰到她的私。
“是,你的梁山伯通情达理,就我无理取闹。”文才咬牙,手指抚着她纤幼的脖颈,终究还是没有掐下去。
祝英台的面色上闪过一丝慌张,她并不想咬伤他的。
以下赤条条暴在空气中,凉风抚弄周,白皙的肌肤表面立刻激起一层鸡疙瘩。
他们交媾过很多次,这却是他们的第一个吻。
“你若是想退学早日嫁给我,不用和祝英楼写信,我让我爹直接上门去你家提亲。”文才说。
他握住她的手,反剪在后,倾吻住她的。
他的手掌已经足够宽大,少女浑圆饱满的房依旧从他的掌下漏出肉,嫣红的朱果好似落在雪地中的红梅,艳滴。
的呼薄在她被翻弄出来的肉间,淫遭受不住这样剧烈的刺激,温热的从甬最深淌出,浸男人的手指。
他抽出她腰间的系带,熟稔地绑住她的手腕,将她抱坐在自己的书案上。
她咬住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发出愉悦的声响。
——嘶啦。
高耸的脯上下起伏着,鼓动着,着干净倔强的面容,任何男人都无法抵挡,何况是爱慕她的文才。
好像有什么东西把她彻底填满,来弥补她的缺口。
他一时间看得痴了,涨得发疼。
他无视她的话,拨开茂盛的阴,抚摸着她天生厚的阴,清亮的淫沾在黑色的发上,宛如清晨的珠。
“文才,你闹够了没有?”祝英台觉得疲惫。
亵被脱下扔在地上,缠在口的布条被解开,禁锢着的被释放出来……
花内的空虚和瘙让她下意识夹紧自己的双,她这是怎么了,又热,又难受。
她不理解,就因为他是不可多得的俊才,自己被他喜欢,就得欢天喜地嫁给他吗?
他强势地将她圈禁在怀中,将写好的信纸成一团,扔在纸篓里。
普天之下也没有这个理。
祝英台感觉的自己口一凉,轻薄的儒衫被他推到端,盖住她的眼睛。
他的心不可遏制地动着,这几天心中幽囚的巨兽脱笼而出。
被他得漉漉的,少女克制不住发出虚弱的呻,甜腻的尾音酥得他心尖发,瞬间抬。
“文才,你禽兽。”祝英台压抑住汹涌的望,对着他骂。
祝英台瞬间僵,她不用猜就知后的人是谁,世家贵族最常用的沉香气息,据说能令人静心安神。
还没等他仔细品味其中的甘甜,尖就被她咬破,铁锈的味在口腔中蔓延。
上辈子自尽在梁山伯的墓碑前,没有考虑文才的感受是她的错。
他俯叼住红梅,少女上的香和富有弹的双刺激着他的神经,又香又。
紧张又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