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长的指节模仿着在花中抽动,丰沛的水声在小小的空间内发散。
这边的小院虽然荒僻,可也是偶尔有人从这里经过的,他不敢得太过分。
祝英台面红耳赤,男人的抵在她的后腰,亵本束不住的硕大,她有那么一瞬间,甚至想要他的狠狠插进来,贯穿她才好。
被环抱的祝英台满是恐慌,望被把控和交付的感觉好似将攀附悬崖的麻绳交到了别人手里。
绵长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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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
好紧。
“唔……”祝英台克制不住呻出声。
“文才,你何必?”祝英台咬住下,疼痛让她短暂抽离出情,声音依旧媚入骨。
“别怕。”他终究还是松了口,但手下的动作依旧未停。
“这么?嗯?”
“英台,我究竟哪里不如那个人?”文才眸底血红,明明她也想要的,还是要用这种方式来和他对抗吗?
祝英台咬紧牙关不肯松口,男人就在外面弄轻咬弄着她的,在她放松警惕的瞬间,撬开她的牙关疯狂攻城略地。
祝英台被插得颤缩,小剧烈翕张着,着男子的,被填满的饱胀感让她闷哼出声。
他打横抱起少女,把她放到秋千上。
“不要……”祝英台眸中泪。
文才第一次见她出这么脆弱的表情,小小的,在他怀中缩成一团,腰和都在颤。
她被得腰肢发,双颤颤,花中也溢出潺潺蜜。
他已经憋了好久,哪里能放过,尤其是心爱的姑娘出这种依赖的神情,更加让人想弄得她哀哀求饶。
男子抱着她,让她坐在他的上,修长的手指撩开她的衣摆,褪去她的亵,伸进她的花。
她勉力推拒着,手却使不上力气。
他不知餍足地弄着少女花般的,享受着她难得的顺从安静,秋千旁的藤花映照着她白皙的脸颊,合着潋滟的情波,美得不像话。
为什么心中装着山伯的时候,还能对他动情?
文才最爱的就是看着她意乱情迷的模样,眸光里好似能溢出水,只有这个时候,他才能欺骗自己,她是对自己有感情的。
文才的嘴角浮现出一抹笑容,隔着衣料捻弄着她的。
文才是个天赋型的学者,不是什么他都学的特别快,包括怎样调动她的情。
他用衣带勒住她的口齿,拨开自己的亵刺入。
文才锐地察觉到哪里有什么不对,左手松开她的手腕,掰开她的下颚,才发现她咬得自己尖见血。
男子的声音沾染上情的暗哑,在祝英台的耳畔炸开。
花树下漏出点点圆形的光斑,健硕的男子搂着量小的少年,舐拥吻,看起来异常温馨。
她缩了缩脖颈,耳垂被人乘胜追击地弄,无可躲。
现在他也顾不得什么汤药,交媾后让乐南盯紧一点便是。
砺的指尖压着轻薄的儒衫在她的尖周围捻弄,在她到极限的时候,又猝不及防地朝着颤颤巍巍的朱果狠压下去。
花深蔓延开丝丝缕缕的,好似急剧生长的藤蔓,藤蔓上面被可恶的爬虫侵袭,恨不得拽出来鞭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