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抽出中指,反而加了手指进去扩了扩口才把两手指都退了出来。
他内心又是一声轻叹。
她便有些气馁伤心了,想想也是,她也只在临江杜府呆过,眼界小得紧。
她乖乖照。
她疼出了一香汗,轻叫。
说甚补偿呢?他要如何她都是愿意的,她便点,怕爹爹多心还说了句好。
把水桶提溜到小隔间,便急急回来,第一回、他全压向她,刹时温满怀,真真舒服,他边亲吻她边柔哑着声儿呢喃:“阿漪,阿漪。”
“阿漪,你可知你有多美?”他必是被情烧昏了脑了。
撑疼使她想缩逃,奈何上被他压住,她小声倾诉:“疼,爹爹。”
他、忍字功夫一……
舒服,也难耐,他撤开阳,将中指浅探进她早透了的。
掏出巨,扶着,让大在她里来回蹭动,外柔内的大蹭着最是有味,她被蹭得嗬嗬的,隐隐约约似是知些什么又似是迷糊。
他倒是知她的疑惑,哄她:“阿猗,闭上眼。”
如何开心得起来?
真喜欢水的感觉,酥酥,受用极受用极。
他在浅谁?他的亲生女儿!没有破,她还是干净子,他便没有将背德的事儿到底……
然后,他怔了怔、悲的发现,他没给她先抹脸,如今抹了脚丫子的丝绢怎么再在水桶里漂洗然后抹向她那张美的小脸儿?也没抹背呢?
淫军在前,他坐阵有序,他还是家风严正陈府长子陈怀清……
她自是知的,她羞又傲气的细细的“嗯”。他被她这小心思激笑了,便逗她,“哪有人这么不知羞的?需知天外有天,比你美的女子多着呢。”
她便开心了起来。一颦一笑皆在他言语间,情绪全然都被他逗弄掌控。
她被他压得不过气,却受用之极,原来被男子、被喜欢的男子压着是这般充满、充实而欣悦!压得越重、越不过气来似是越过、瘾,她唔唔喃喃回应。
他转,扯了件干净的衣袍铺在锦座上,让她躺在上面歇着,吩咐她:“莫把衣衫穿上,”
算了,在车上将就将就吧,回去,给她厢房间里添置浴桶,让她日日能舒服泡澡就是。
见她郁丧,他笑得更欢,手指逗她红的耳垂,逗她:“阿漪比得过她们的,比里最美的娘娘也比得过。”
他中指打着转摸挲,的肉手感真好,连那层也的,她的反应也、好。
然后便是抹向那双玉,细而直,匀称之极,连可爱的脚丫子他都认真的抹试。
她在起初极致的撑疼、灼裂疼后,迎来非常奇怪的痛又舒爽感,由于他需要掌控好深度,不敢用力,速度便也轻缓,如此缓而浅,倒似温柔十分,
感觉到了,便退了出来,如此往返,只在口浅浅插,说实在要多舒服也真没有,大被紧致的口卡得小疼,而且颇难耐,恨不得全插进去给个痛快,但心里爽啊!
这两天估计是淫水多了,口泡多,而且中指到底比不得男子的阳,她倒也没觉出剧烈的疼痛,反而被他的中指如此旋动浅出颇多舒爽,放松了下来,不觉间将打得更开些,舒服的轻。
“舒服?”他问,又蹙起眉,眉间那丝嫌厌似乎又回来了。
他都知,不觉得意,反而只觉伤感,“阿漪,哎。”他长叹。
他浅浅着,在那层前望而止步,仿佛自己便是那柳下惠,坐怀不乱……
可她只知浅不觉其它了。
“阿漪,爹爹换、换个东西,些些疼,你忍着,爹爹一会亲你、吃你让你舒服补偿你,可好?”他哄她。
“莫怕,爹爹不进去。”他哪敢真进去,中指停在子前,只是在口至子间不停打转旋动、微微抽插来去。
“爹爹不进去。”——他倒不似世间男子说甚就蹭蹭、结果整往里插,他说不进就是进一点点,嘿嘿。
他终究还是浅进这个小!这个他又亲又吃又摸了几天的小。磨蹭越多终得偿心越爽。
只着亵中的他,腹间巨物抵着她,硌得她微疼,她有些不明白是甚东西,又不敢问。
因他说了会有些些疼,她感觉到疼了也只是蹙眉颤着忍,他再看了看她,弓起腰,扶着巨抵在口,微微插进了些许。
“爹爹,不开心么?”她细声细气的问。
其实,她早觉察他抹拭的次序有点问题,但她也不提醒,心里只是更为欣悦,他必是从不曾为女人过这些事儿,她便是最特殊的那个?对她的好?
是吧?是的!她觉得就是的。
不觉间,两人这付模样竟似床笫间男子压着女人说笑,这也是父女的第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