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再进一个指,疼就咬哥哥的肩。”他在她耳边说,她颤得更厉害。
口两手指不顾绞缩依然浅、轻扩……
“莫哭,哥哥是在疼你,哥哥不曾疼过任何人。只疼丝儿,疼妹妹。”他索翻压住她,“哥哥欢喜妹妹,从第一眼就欢喜了,你不欢喜哥哥,哥哥、哎……”他幽幽看她,“哥哥的大鸡吧大肉棒就不进去了,只用手帮你扩,往后嫁人,不那么疼,可好?”
中指终于可以自由的在蚌里撩动来去,随着指尖撩过花、花、花口,她颤得越来越厉害,一声一声,蚌也得厉害。
“咬吧,妹妹,我让你水,舒服。”杜延肩。
那个可怜的口被他把玩折腾得靡红不堪,已能轻松进他两指,供他浅,他便将两指浅放在里面不动,拇指把玩抵压小花,她倏的扭起腰,不堪折磨的又咬他的肩。
初初是有些疼的,但他插得实在浅,动作又实在温柔,疼痛感稍退后,她便感到无尽的酥意,她只是长得小,也已年近20,也堪称壮龄女子了,早发育成熟,需求也渐旺盛,经不得撩诱。
已不是询问,他一手揽紧她,一条大挤隔在她间,一手在她阴里撩动,神色有淡淡的情也有淡淡的悲伤。
中指尖轻轻磨那柔又颇膈应人的。他半眯了眯眼,幽光灼灼。
花高后的她在他怀里,眼迷蒙的回味适才那一瞬发生了什么,哥哥的手适才好不温柔、压得好用力、晃得好快,可越用力越快感觉越好,小花被他搞得像要暴炸般,向四周、向全放快感,从没有过的酥爽感觉,真好,最登那一下,似要了一般,里似也是一颤一擅的动,真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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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实在弱,这点小高便香汗连连,他温柔的亲吻她汗的发边。
“啊”,一刺激的酥爽快激而起,从花向整个、小腹漫延,她一声轻叫后再一次重咬他,居然还是咬在刚才重咬出血的伤口上,杜延倒了口冷气,既因真被咬疼了,也因手指被倏然而至的绞缩吓到了,她的淫水又浇了他一手。
两指在口转动、轻扩,把那的口又松了些许,才又轻插起来,渍渍的水声又响起。
花被他的拇指用力按压、摇晃,越用力,她下却越升腾起难耐、刺激的爽意,难耐得小腹酸,难耐得似乎想把口那两手指插进去,她呻、扭动,她迷乱、酥爽,她也恨……
又再加了指进去,不适和撑疼感剧增,她当真咬住他的肩,他哄她:“没事,咬哥哥。”
他问:“可好听?哥哥觉得好听,妹妹的真紧,哥哥两指都快被你箍断,要是大鸡吧进去断了可怎生好?每晚都得给妹妹这般用手指好好扩扩的,可知?”
幽幽看向动的烛火,他本以为他和她虽不可能有张扬的红烛喜堂热闹,但也能欢欢喜喜在一方小院里私拜天地,红烛为伴,看来,不可能了。
他哄她,如何会让她嫁人?他真是卑鄙。
他说些淫话逗她:“知何为大鸡吧大肉棒大阳?就是你日间握哥哥的那长物,哥哥此时指间插进的就是你的阴、,和肉棒它们最相契了,哥哥的肉棒进去抽插,会更多水,丝儿会舒爽哭的。”
中指浅浅插进她的,又紧又箍,他退出来、再浅插进去,浅浅的抽插抽插抽插,水声渐起,她在他怀里碎。
她看了他一眼,幽幽的眼里,确实有恨,也有复杂的其他,但恨意也太烈了吧……
“可舒服?哥哥手指插得妹妹很舒服可对?”杜延柔柔的噙吻她的,“哥哥帮妹妹扩扩,扩宽松些,哥哥的大鸡吧大肉棒大阳再进去喂丝儿。”
“你长得瘦弱小,也紧小,哥哥给你扩扩小。”
其实也没疼到那地步,但她还真是用力咬,见血了,血丝渗进她嘴里,在他白色中衣上染出几点碍眼的红,他轻笑,“小野喵。”
边和她接吻,边一会进一指一会进两指浅插慢折腾她的小,杜延心里既酸苦又甜,悲伤漫满整个心。
哦,耳际之么感?他索好生亲辗那个玉的小耳朵,把她的耳廓进嘴里,尖探进耳抽插,又轻咬小耳垂,她在他怀里咬伊呀哭。
心的悲伤依然,肩颇,她是真用劲咬啊,似有无尽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