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颗心都悬到嗓子眼了!你若是让人掳了去、迷了路,你让哥哥怎么独活?”他握着拳低吼。
杜延越想越后怕,这时见到了人,他说话的声音、一双大手还在发颤,连心尖都在剧悸。
他气得左看右看,想找点什么来动动家法,惩罚一下这不知死活的妹妹才好。
“我、我去找你了!”杜丝被他这付暴怒的样子吓坏了,只能瞎编。
“我用得着你找么?用得着么?!我一男子,能有什么事?!你、你让我摸得浑发味,你可知?不呆在房间,还出去乱晃?”虽然这句【我去找你了】让杜延的气消了一半,可兹事大,必须教、惩罚!
打又打不得,先天不足又弱,薄肉的,打哪里都会伤着她!
又不得!思来想去,只有一地方能打了!
他将她按在床上仰躺,在她腰下垫上两个枕,翻起她的小僮衣袍,脱下她的小僮亵,两只小白细扑腾扑腾想逃跑,被他干脆拉压成敞开青蛙姿,紧紧盯着她间向他仰出来的粉的小,妹妹的原来长这样,真粉,真艳美。
一淡淡的味串进他鼻息,真好闻,他了鼻子。
最隐秘的地方猛的仰敞,凉嗖嗖的,又被他这么视,她既紧张又惊慌,羞得把偏向一边,双无力敞开,也不敢扑腾了,着鼻子小声抽泣,小手紧紧着袖口。
——里面有两个小药包,药包纸上写着个小小的缩字,她拿到了!
“还敢哭?没打呢就哭?”杜延看向她,眼里也不知是气多些还是怒气多些。
扬起大手,往她的上打了一巴掌,力自然没敢有多重。
“伊、呀”,她下一阵轻颤后忍不住的轻,要多疼倒不是、是、有些刺激,也不知是早前就和他接吻摸已引出了不浅的清,还是看那场春戏的原因,还是她的情窍已被开启,小轻微蛰疼尾调,竟升起了些许酥爽。
又一巴掌,酥爽意放大,呈放状的漫延,他似打到了她的花,那刺激酥感加重了,她抖颤。
又一巴掌,真的打到、扯到花,爽意更重,口也被他的中指刮过,口的微疼却牵动了甬内的求,她竟想、能拍到里该多好,她扭动腰,“伊呀嗬,”她的哭有些变调,她的扭动有点像索求。
他看了下手心,意明显,眼放灼光,又轻打了一巴掌,竟泛起了水声。
“你、这杜小。”他咬着后槽牙骂,巴掌一个接一个轻扇向她的小。
快感越来越多、越来越重,花起起,靡,口蠕动渗出更多淫,随着一个个巴掌积累、积累、像火山要发了。
她小脑袋偏向一边,咬着却还是忍不住发出越来越烈的呻,也许是早前就被吻、摸出了感觉、看春戏也有加持力、还有紧装着缩骨药包袖兜口的过份紧张,她生生被扇得出一大淫。
她第一次强劲就这么在扇中降临了,看得杜延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