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是珍贵,不是么?”
又度喂娘亲一口酒,似是有些醉意的他,起拿起旁边备好的木剑,“给娘亲舞剑。佳节欢愉。”
将上衣服全脱个光,赤溜溜的在月下楼阁舞起了剑,也不过是武师教他强健的太极剑法,边舞边看向也是光溜溜的娘亲,本来颓的大阳物竟然舞了起来,威风飒飒抖立在腹间。
她看得痴了。
“问月兮,今夕几何,问风兮,生而为何?余从何来将何往?徒叹奈何!”他轻啸,神色颇苍凉,她又觉得这一瞬,他似乎年纪比她还大些,似个老人。
这一瞬,他也竟不似邪肆,颇魏晋风。
“乓”的一扔掉木剑,过来压在娘亲上,“中秋到,年关即近,又是一年,娘亲要多保重,要长命百岁,要时时安康!”
哦,难怪他情绪不对,她笑笑抚他的脸,的答:“嗯。”
“我总想,娘亲百年后我便出家,暮鼓晨钟诵经千卷,回向众生、回向陈家,回向娘亲。”他抬拿起酒盅一饮而尽,悠悠茫茫的说。——替她忏悔,这繁靡又荒芜的罪。
她笑中有泪,其实他真乖得让她心疼,不赌钱不逛烟花地,每月的份子钱、商铺田产租金所得都用在买些玉势油牛燕窝回来,他总在她上耕耘,也时常临窗发呆。
他似总长不大的模样神情,可那是假的,她知,他已有男子的担当。
“说甚傻话呢,大好佳节的。”她嗔责他。
“娘亲说的是,恒儿该罚。”他蹲下子,把那只被他拿开的小木鸟又放回去啄她的,将她间的玉势拿出来,掉上面的淫汁,“罚恒儿这不当的长作这玉势,伸进娘亲里吧。”
——这些情绪话他先说了,她便来安抚他,他只不过替她讲罢了。
她羞中竟有点发怵,他的大长阳功夫极好,他的功也一样:
从她的耳际开始起,似把柔中带微的小刷子,一路刷下来,在她脐圈打转,修长的手指在她腰侧轻挠。
“嗬、”她的轻衬着秋虫鸣响起。他边勾笑,把耻打,沿着中间的蚌探伸进去,撩弄小花,叼出来,撇来撇去扯来扯去把玩一会儿,便来到小口,轻柔的那小尖。
一滴实在忍不住的余进他尖,他着凑过来和她亲吻共享,“嘻嘻。娘亲的黄金汁,我可是赏过多次,娘亲哪天可真要喝喝儿的才是。”他总有这份奇怪的心思,越没达成心越,越总要想,越总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