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说,你都不叫醒我,这下可好,迟到了一个小时!」我埋怨说,我正
说。
「啊,那她是要住在我们那里?」馨儿听起来有点生气。
「哎呦,还是雄起的啊……」她说,一碰到那里就像摸着了火红的烧火棍一
」她说,哭闹止住了。
个蹄子!」
「噢,对了,那个纤纤走了吗?」她仿佛是突然想起这件事来似的。
「不知,我起来的时候她才起床。」我说。
「要!」我脱口而出,慌慌张张地回到屋子里打开灯在毯里找到内穿上。
「哦,那好吧,那现在怎么办?」我说。
未接来电,有七个是馨儿打的,六个是纤纤打的,还有一个是舒姐打来的,这让
「不行就是不行。」她说。
里,抬看了墙上的挂钟一眼,我的亲娘!都快十点钟了!这是我上班以来第一
「哦……」她在床摸索了一阵子,扔了一块巾给我。
我在急促的敲门声中醒来,我在屋子的黑暗中张开眼来,外面的车声早就
跑到储物柜里去翻我的。
「哦哦,那下次记得叫我。」我说。
让我觉得她有点讨厌,仿佛她这辈子注定跟男人杠上了,觉得所有的男人都是薄
我几乎是小跑着冲进公司,舒姐从前台的电脑后面出半边脸来说:「来了!」
电话。
劲地睁着双眼,却是纤纤站在门口,发乱蓬蓬地,睡眼惺忪地,好像刚从床上
「恩……」我慌张地答应着,试图调整一下呼。
从贴着我的髋骨。如果从上面往下俯瞰,我俩摆出姿势,就像一个大大的「材」
剪刀,一会儿弄弄订书机……这些毫无意义的惯常动作我早就习惯了,她这样无
低低地说:「抱我!」我伸出胳膊把她揽过来,让她的枕在我的上,她侧着
,才不稀罕呢。」
「哪有,她昨晚不是和你在睡一起的吗?」我笑着说,我这是「猪八戒过河,
次迟到。
夕阳如血染红她的飘飞的裙裾……
下口。我走到客厅里,纤纤正对着镜子梳理发,我从电视机上拿下手机装在兜
洁白的牙齿。
和,这屋子里似乎还萦绕着馨儿的息声。我们用这样的姿势也不知躺了多久,
想着给她打个电话呢,她却找上门来了。
「不行!」她叫起来,按住了我,不让我起来开灯。
「你今天不用上班啊?」纤纤打着呵欠说。
以后得随时抱着电话睡了。
两人收拾妥当,我仰面躺着,看了看门上进来的光线,也不知现在是
完踢踢踏踏就下楼去了,今天的天气和昨天没有什么两样,重庆的夏天要盼望它
「没……没有……,我们没有……」我支支吾吾地地说,我不敢看她的眼睛,
「笨!了就不会雄起了,我开灯给你看看!」我说,其实我是想看看她
我心里很是忐忑不安。
「昨天早上怎么样?」她紧接着说,似乎也意识到她不该强调这个「普通朋
我才躺下不到两分钟,电话就响了,放下摸出电话坐起来。
「我起床的时候才七点钟,看你睡得正香呢,不忍心吵醒你嘛!」馨儿解释
那里,她的全除了那里面,其他地方在洗澡的时候我都看过了。
爬起来。
舒姐的脸刷地绯红起来,说:「人家都有姘了,还稀奇我这个——普通朋
调整了一下姿势,把一只搭在我大上,我能感觉得到她大之间茸茸的
「得了吧,还嘴,干了还不承认,男人啊……」舒姐说着叹息了一下,这
不知不觉躺倒梦境里去了,我梦见我又回到了家乡,在那片长满苜蓿的田野上,
什么时候,估计天也快亮了吧。她拽过毯子,盖在我上,钻进来贴着我躺着,
样把手缩回来。
重新活跃起来了,馨儿已经不在我的膛上,我伸手探了一下边,空空地
「为什么不行?」我问。
舒姐笑地走过来,打趣的说:「哟哟,余淼吧?都到你屋里去干了,这
最好最现实的运动了。
至能听得到我的心脏动的「蓬蓬」声,我的和尖上仿佛还缠绕着她的尖
「冰箱里有菜,有面条,爱吃什么自己弄?」我一边锁门一边朝纤纤说,说
字,右边的这一撇被心的写手拉得过长,越到左边来了。
出个水落石出不可,我躺倒接待厅的沙发上装模作样的把打开,装作很轻松
房子里仍旧漆黑一片,愈来愈沉寂的静默中,馨儿的呼声清晰可闻,我甚
「喂,死猪,你上班没有?」电话那是馨儿的甜美的声音。
「你摸摸那里!」我说,我拉着她的手去碰那漉漉地还在起的肉棒。
什么也没有,我赶紧翻下床来打开们,外面的光亮刺得我的双眼睁不开来,我使
来一场酣畅淋漓的雨,那简直相当于奢望。我一边走一边翻手机,上面有十四个
「昨天早上就把你累成这个样子?」舒姐从前台走出笑着说,出狗牙一般
第三十八章无心之失
倒打一钉耙」。
「哦哦,电话放在客厅了,你也知,里面听不见的。」我觉得有点惭愧,
「不会吧……」我说,我倒想她住在我们屋子里呢,「人家自己有自己的住
地看起来。舒姐见我不搭话了,走到工作区去这里弄弄,那里弄弄,一会儿弄弄
「什么怎么办?」她不知我在说什么。
「拜拜!」电话那已经传来挂机的嘟嘟声,挂电话这么快,真是的。
友」,她故意把「普通朋友」这四个字重重地说,却不知是盖弥彰。
我的后说,我急急忙忙地跑到洗手间去穿上短和T恤,抓过被子随便漱了一
「你不干净?」我说。
「你不看看几点了?电话都响了好几次了,又不带在边!」纤纤站在跟在
「那就好,我忙去了,有客人进来了,还没开张呢,拜拜!」她说完就挂了
非就是打发无聊的时间而已,相比于她长时间地坐在前台上网来说,走动可能算
「我都给你打了几个电话,你自己看,一直没有人接。」她委屈地说。
情寡义的人。我不能挑起这个话,舒姐是一个很好强的女人,她非得跟我辩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