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津帆盯着沈斓曦长长的睫应:“我在看你,为什么一直把眼睛睁得那么大?”
看着沈斓曦还在把玩那秀发,乔津帆这才注意到上层的发色有些不同,因此他指着她长达肘关节位的发梢问:“你挑染了几种颜色?”
女孩出一副“怎么到现在才问”的神情瞥着他说:“沈斓曦。”
沈斓曦继续用手指扫了两下眼尾才说:“因为我在整理睫,弯弯的往上翘看起来比较有神。”
沈斓曦轻盈的摇着说:“不会呀,指甲跟染发都是一个月一次,一起一次大概就是三个钟左右,其他的脸保养我都是自己,而且我几乎不化妆,所以还好啰。”
沈斓曦潇洒的将长发甩回背后,然后正襟危坐的说:“两种,暗红跟黄棕,你觉得好不好看?”
女孩一边将垂在背后的长发拨到右前、一边用带点顽和挑衅的眼神凝视着乔津帆,不过乔津帆并没给她答案,他好整以暇地往后靠在椅背上反问:“你叫什么名字?”
乔津帆点着说:“看起来还不错,不过你这样要常常化很多时间在化妆上面吧?”
沈斓曦似乎知乔津帆在挣扎,在俏生生的多看了他两眼之后才问:“你在想什么?”
不知何时女孩已拿掉了发箍,在拢了拢额的发丝以后,她忽然把右脸颊凑近乔津帆的面前问:“这样有没有比较好看?还是我把发拨到前面来会比较漂亮?”
沈斓曦既没开灯也没拿镜子,竟然凭着微弱的屏光就能进行这种细工作,虽然乔津帆有点怀疑她是故意要引自己的目光,但眼前这幅美丽的剪影,确实称得上是赏心悦目。
乔津帆紧追着问:“本名呢?”
乔津帆望着沈斓曦姣好而轮廓分明的侧脸说:“哪有那么严重,你现在看起来不仅容光焕发,眼睛还水汪汪的。”
是这心灵的悸动随时都会结束,他次发现原来十几个钟的航程是这么短促,机长啊,今天你就让这班航机尽量慢慢的飞吧!
沈斓曦同举双手伸着懒腰说:“我还不太累,待会儿我想听点音乐或看电影再说。”像在伸展似的,她的双手不仅没有放下来,而且还反绞在一块,那姿势使她的房整个往前耸了出来,同时她还缩腹、两手拼命向上伸直。
乔津帆都还没有所回应,沈斓曦随即又用双手摩挲着脸颊担忧:“我坐飞机最怕脸上的肤会干掉,密闭舱里面冷气又连十几个小时,如果不保,看起来就像老太婆。”
乔津帆本来以为留洋女生绝大多数都会起一个洋名,没想到此女竟然还能保留着汉名,虽然他也想知沈斓曦的年龄,但是这并不重要,因为他并不想得太紧,再说女孩子也常会出现这类莫名其妙的矜持,明明她很想让你知,并且已经给了一大半信息,却又喜欢在紧要关卖点关子,所以他也不再追问。
这一来乔津帆刚才努力想要得知的答案便完全显出来,沈斓曦果然不是肉弹型的女孩,但那看起来像个馒、仅堪盈盈一握的小丘,却是线条优美至极的隐藏在黑色布料之下,感觉柔中带着无比坚的弹,但是当乔津帆毫不避忌的展开目视搜寻时,期待中的激凸点并没有出现,
女孩杏眼圆睁的看了乔津帆一眼,才仰着下巴应:“我姓沈。”
沈斓曦知乔津帆在痴痴的看,在风情万种的瞟了他一眼之后,还轻轻抚着她无可挑剔的下巴笑:“晚一点你得帮我要杯开水,必要的时候我可以拿来先一下。”
沈斓曦有些雀跃的看着他说:“真的吗?你不能骗我喔。”
乔津帆害怕看久了,再也不能忘怀了,于是他勉强移开视线说:“要不要休息一下?我帮你把椅背整个放倒。”
乔津帆本无法说话,只是沉默而专注的凝视着沈斓曦,因为她这一连串的表情和神韵,完全酷似心目中的那个梦中情人,他除了暗自惊叹、也心知要糟,怎么老天爷又让他遇到一个难以拒绝的美女?
一句“我骗你干什么?”都还未说出口,乔津帆整个人便被震住了,因为就在这一刹那之间,她已变换了三、四种表情,而无论是俏的瞪大眼睛或是带点撒似的轻皱琼鼻,全都散发着无比的感和妩媚,特别是她连抿了两次嘴又缓缓张开的时候,那微张的双不但完美到令人吃惊,同时还充满了绝对的挑逗,他屏住呼,思考着自己是否要不顾一切的把她搂进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