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怡:“那你现在这算什么?”
他压在舒怡上,坏心地缓缓研磨,尽数出,又全没入,只撑得她花深又酥又麻。
那天晚上,商涵予力无限,热情无比,紧拥着舒怡,不知疲倦地发着他的爱。
舒怡被迫在半醉半醒间注视着那淫的画面,只觉难以言喻的酥麻感不断窜至下腹,全发为热的,又黏又腻……上人紧贴着她,重漉的气息落在了她上,一下,又一下,活像一只凶猛的野兽。
商涵予才开过荤,抱着舒怡没两下就起了反应,而舒怡本就半醉,被对方亲得心猿意,一个不小心就被拐到床上去了。
那夜深人静,孤男寡女的,亲着亲着就出事了。
昨天?她答应了他什么?她都醉成那样了,她能答应他什么?
“搬来同你一起住啊。”商涵予笑看着她,“昨天你答应了我的。”
“照顾你啊――”商涵予笑的像个没事人似的,“这两天我也想通了,不你是想要炮友,金主,还是男朋友,我都可以胜任。反正你空窗期要解决生理需求,找谁不也得找不是吗?”
“我帮你把他的东西全都扔了。”商涵予从后面抱住她,“然后我把我的东西搬过来了。”
“……”舒怡气得咬牙,“商涵予,当初不是说好了的吗,上床不代表什么。”
,逮着舒怡就是一顿猛亲。
商涵予:“我也没说要怎么啊。”
“你要干什么?”舒怡迫使自己镇定下来。
又胀又热的狰狞物事,淫秽地在柔的花里进进出出,紫红色的袋前前后后摇晃,似乎要把那壮的棍连送入。
舒怡被对方一下下弄得停止了一切思考……在一波波高中困倦地晕厥了过去,完全分辨不清他在她耳边说了些什么。
隔天早上起来,舒怡洗漱时发现:浴室里,她之前还没来得及收拾的商泽的东西,全都被收掉了;但上面又摆上了新的洗漱用品。
没错,在舒怡还熟睡着的时候,商涵予便让人将自己的东西打包送过来了。
偏偏商涵予还故意对着镜子,让舒怡看清楚他是怎么弄她的。
“你不记得了,昨晚在床上……”商涵予还试图提醒。
舒怡于是震惊地四转悠,果然如商涵予所说,他把他的东西都搬过来了:客厅里的水杯,玄关的拖鞋,衣柜里的衣服……甚至他上还穿着一套他不知何时换上的睡衣。
相比第一次的莽撞,那天晚上的商涵予显然游刃有余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