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怡背靠着墙也不说话,要不是她现在不能闻烟味,她很想来支烟。
正是景淮和商泽。
可是痛感越来越强烈,舒怡抓在商泽手臂上的手不觉越发大力,商泽忽然反应过来,一把将人打横抱起。
一路折腾去医院,舒怡疼得混冒汗,发颤,她咬着嘴几乎都要把嘴咬破了,商泽看不下去,用手掐开掰开她的牙齿,舒怡便用力去掐商泽的手臂,只将他都抓出了红印子。
吐了口气,舒怡还是觉得应该出去见一见景淮,商泽见舒怡半句话不说便想走,不禁拉住了她。
当初她决定不回国,并让盛思奕瞒住她还活在世上的消息,原因有两个。
舒怡再次睁眼醒来,已是天黑。
他眼眸深沉地看着她,刚想说什么;而就在这时,舒怡的右忽然抖了起来。
她望着白白的天花板,刚动了动子,盛思奕连忙扶她坐起来:“你醒了,还疼吗?”
商泽本蹙了蹙眉,十分不满这样的姿势,却还是合的半点没发出声音,直到舒怡自己将手从他嘴上撤了下来。
外,寻来的景淮,正好看着商泽抱着舒怡急冲冲地奔出来;商泽也还没等他发问,只说了一句“联系盛思奕,告诉他舒怡病犯了” ,便先抱着人出了会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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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了了?”
然而冷静下来又觉得跑也不是办法。既然碰见了,终究是要好好谈一场的觉――
那样子看得商泽的心都跟着舒怡发颤,不住促司机快点再快点,然而等到了医院的时候,舒怡已经昏过去了。
“什么情况?”从来没见舒怡还会躲谁,商泽问她。
因为他看向她的眼神,情绪烈而翻涌的……那一刻,舒怡大脑还没反应过来,便已经出了逃跑的决定。
舒怡并不回答,因为她发现,病房里除了盛思奕,还有两个两人,一个正从沙发上坐起来,一个正从窗边回望过来。
舒怡的高加上高跟鞋的优势,哪怕商泽近一米九的个,还是被她一把捂住了嘴。
基于曲樾的原因,随着那个孩子的离去,已经不存在在了,基于景淮的原因,舒怡本想着毕竟已经过了三年,他应该早就放下了――
一开始是小幅的颤抖,后来越来越大幅,整条从脚趾到都不受控制地抖动着,伴随着蚂蚁啃噬一般的疼痛。
商泽闻言,连忙将舒怡扶到一旁坐下,抬起她的检查情况。
“……脚抽。”
可当真正四目相对的瞬间,她才发现――他或许本没有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