硕大的沿着柔的花了进去,起初宴宴的感觉是被填充的巨大喜悦,而随后则是感到骨悚然。
"呀呀呀呀.....快要撑破了!!!"
这可怖的东西同样也震慑住了宴宴,可惜她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就被陆爷拥入了怀中。
在专业研习的时候,学校对宴宴子的调教毕竟比较少,因此,比起花径在日复一日的练下承受度较强,她的子口还是十分窄紧的,此刻更是紧紧箍住陆爷的前端。
他低吼了一声,疾速抽插起来!
"可是....主人的宝贝实在太大了....."
被少女那层层叠叠的内摩着,在狭窄的内大幅度出入,都让他非常舒爽,宴宴那对常人来说调教得松弛的花,敞开的花,此刻确实恰到好,花受着小环和壮杆上凸起的刺激而越发充血红艳,柔顺的吞吐着巨物,非常契合!
玩弄了没多久,那可怕的东西再度耸立了,陆爷的呼也越来越重了,他重重得又在少女的腰上了几把,随后就提起她,把她敞开的肉往自己的巨物按。
陆爷的东西比起宴宴接受调教的时候来,更为硕大和真实,埋着珠子的地方的凸起,刮着少女的内,即便少女经受了再多的训练,也感觉自己的甬就像要破裂一般。
少女细的肉和中年男人刺人的碰撞到了一起,而宴宴的私更是坐在了那丑陋的东西上。
说罢,她的脯就挨了一记鞭打,白的地方立刻泛起了一条鲜红的印痕,"你这贱母狗,看我怎么收拾你!"
"好好,这个玩让我非常满意,"主人似乎心情大好,"以后就伺候我吧。"
,一看就是显少被使用的上等货色。
"啊啊......主人的东西.....太大了......"
然后,巨物吞没到大约三分之二的时候,就很难再进去了。
他的阳天生就异于常人,虽因为一半亚洲血统有所掩盖,但是还是比地的亚洲人壮观很多。
少女脸上是梨花带雨的弱神情,而雪白的脯却紧贴着大汉糙黑的膛,在频繁的摩下汁四溢,下更是被诡谲的巨大阳鞭挞,形成了异常淫美的视觉效果。
更骇人的是,他还在长的巨物上镶嵌了不少的珠子,沉甸甸的珠子使得那东西又了一圈,怕是任何人看见都会惊讶不已。
当宴宴终于完全吞入的时候,几乎整个人就像坐在陆爷的巨物上一样。
雄每一下都狠狠地进的甬,重重的叩开子口插进最深,越来越快,越发猛烈,大汉强烈的望再度被燃起来,这场事仿佛没有了尽。
宴宴的主人是一位新晋的富商,其传奇的经历一直在业界传,外界称陆爷的他其实是一个非洲小国的男人强暴其母亲所生,因而其肤色较黑,面貌也和其他人有着很大的差异。
如果说先前卡在三分之二是因为在子口的话,此刻阳的端已经彻彻底底穿过子口插进了子!
虽然后期在生意场上风生水起,但是其本质还是继承了父亲那种鄙野蛮嗜的格和丑陋的外表。
"快点!该死的贱狗!"看着宴宴一脸痛苦的着气,陆爷也开始暴躁起来。
但是刚刚发过一番的男人此刻并不急着要她,而是将手指插进了少女的花,戏弄着她淫不堪的秘,感受着被年轻柔的内包裹着的觉。
说罢,就把自己的从那个女人漉漉的后抽了出来。
说罢,陆爷握住她腰的手用力往下,竟是生生的把剩下的一截也送了进去!
而那种首次被暴突破的感觉就像是一种变相的破,让陆爷兴奋不已。
另一只手则是又摸上了她的酥,爱不释手的挤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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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太刺激了......主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