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叶祥见了,却命令:“就用你的右手握住它。”
“啊……”男人禁不住吃惊。
叶祥讨厌地皱起了眉。她有些疲倦地在地上盘起来:“叫叫叫,吵死了。你动不动?不动我又抽你了啊。”
只见那深深的沟里,赫然出了一个褐粉色的肉来。屁眼儿干干的,紧紧闭拢着,许是紧张,褶皱忽然猛力一阵收缩,显示着主人的括约肌是多么有力。周围有一圈淡淡的黑色短,沿着短往下,仿佛林间小径一样,一路经过会阴,才是他下腹生着的密阴,以及滴滴答答不断淌水的黑紫色鸡巴。
男人只好缓慢地开始动了起来。破的红伤口泡着腥咸的粘,又在凹凸不平、青发的肉棒上磨来磨去,指上半掉不掉的新鲜肉儿夹在中间,扯来扯去,每每濒临嘶拉绷直的边缘,火辣辣的刺痛感便从手指一路蔓延到脑心儿。不断的撞击中,濡的耻也塌塌地倒于腹。
外面看起来还是干净的。叶祥也不知自己怎么忽然间对这么一个排用的污秽之感兴趣了。她心里弥漫着一种说不清的感觉,有些像是恶心,有些像是惊慌,又有些像是难以言喻的刺激。她的心砰砰着,像错了事的孩子一样,眼神有些害羞地游移,不敢直视那个地方了。明明心里有一声音促着她赶快放手,然而又忍不住偶尔瞥去一眼,近乎贪婪地看着。
“什么……”男人有些惊慌失措,忍不住频频回过,摆动着屁,想从少女手中夺回自己屁的主动权。很显然,他的潜意识告诉他,如果再这么放任下去,会发生一些不好的事情。
这实在是很残忍。男人犹豫半天,依言握住了,然而却忍不住抖抖索索起来。被叶祥踩踏得磨破的手指此刻一接到又热又黏的,针扎似的疼。单单是握住它,他便痛得不禁抽起了气。
那厢,叶祥盘着,晃着手里的筷子,瞧着男人一耸一耸的大白屁,心里一阵阵发。蓬松饱满的两肉好似两座互相挤压、高高耸立的雪山,中间出一条半明半灭的儿来。她福至心灵似的,悄悄将伸过去,颇为嫌弃地把手放在两个肉球上,就这么一抻——
叶祥又:“动起来。”
但是在叶祥的耳中,他的声音也越飘越远,仿佛逐渐到了天边。叶祥咽了口唾沫,心
男人手也痛,屁也痛,一下子“啊”的叫了出来。他嗓子眼儿半天没说话,有些闭合了,叫出的那一声就有些破音,好像被人掐住了脖子似的,刺耳又难听。
垂涎三尺的浪此刻正受着“惨无人”的淫刑。它被自己的主人按下了那高傲的颅,带着“钻地三尺”的凛然气势倾斜着俯冲地面。就像一被人按在砧板上削的黄瓜。透明粘浸泡着的肉们又是痛苦又是快乐地摩过天生“冷淡”的竹席,它们酥浪的姿一接到与自温度截然不同的另一个物,便刺激得忍不住又吐了一口口水。在不断的摩中,温度渐渐增高,那些竹篾子之间凹凸不平的隙此刻都成了绝妙的情缓冲带。
叶祥等得不耐烦,狠狠抽了他一筷子。肉“啪”的一声响,水波似的颤动起来,就像一面被人敲击的鼓。
男人只觉得发麻,一想到接下来的画面,他的手便如有千斤重,怎么也动不起来。
几次来回,他好像是痛快极了,恍惚间,忍不住伸出右手握住了自己的鸡巴,却又仿佛到了似的一下子放开了手——他忘了,自己的右手还受着伤呢。
好慢慢地坐直子,将一条蜷曲着,另一条打开,接着再次往前放低子,把自己发水的紫红色放到了冰凉的淡绿色席面上。甫一接,粘稠的前列便慢慢地了下去,沾到了竹席上。期间,男人几次尝试着调试到最舒服自然的角度,那鸡巴便偶尔离开席面,拉出一又又粘、亮晶晶的银丝来,好像叶祥爱喝的银耳汤一样。
每当抽回孽之时,男人的白屁便是一松,仿佛刑满释放的罪犯一样,在空中欢快地舞蹈着。黑紫色的肉棒则好似游街示众地死刑犯一样,被人掐着脖子,拖过坑坑洼洼的地面。
调整好了姿势,男人便耸动着屁,开始了自己的活运动。他一用力,那个饱满圆的“白面馒”便好像被人给无形中拍打了一巴掌似的,柔的两个肉悠悠弹着,在空中震颤出美丽的水波。尖儿收缩得越发丰满鼓胀,就像孕夫的子,香柔,细腻绵顺。然而屁两侧却仿佛被人给抽了气似的,凹进去两个深深的感黑色阴影。
屁上又又凉的痛意还残留在神经末梢,如同冤魂不散。前后夹击下,男人只觉得委屈极了,眨眨眼珠子,好不容易把漫到鼻的泪意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