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净的笔,笔尖落在蔺总上的粉色上,慢条斯理,“乖总别急。美人春景,不画在纸上太可惜了。”
“刚才总雌水的美色错过了,现在再给我看一次好不好?把你水的小画在本王的美人图上。”笔在男人嫣红的上打转轻轻磨弄着。
王爷说的美人图蔺裕秀曾见过,世人只知一册美人图,但王爷所画的美人图,其实共有两册,一册是正常的美人图,上面很多都是蔺裕秀见过的男子或少年。而另外一册却是同样的美人被她到高绝景时的样子,或赤着仰,或被压在亭子中母狗状抬,或在野外水中被压在石上,极致的放浪不堪。
两册美人图画面无比反差,一册画技高绝,堪称绝世品,另一册却光是看一眼就让人面红耳赤浑燥热,极尽淫靡,显然夏可现在说的是特殊的那种。
夏可说只有她喜欢的人才会出现在上面,是不是意味着他也是王爷喜欢的人了,蔺裕秀一直认为自己只算是王爷的属下,除了被‘治病’的时候不敢作其他想法,一想到自己这样的淫乱的被王爷画出来,就有种奇怪的异样感,浑发颤呼急促,蔺裕秀抬起,声音压抑且渴望,“想、想要,想要王爷将我画下来,什么样的都行。”
“但是现在只有墨没有水,让本王怎么画呢,好总你说怎么办,要去哪弄水好呢?”夏可苦恼的说着,好像真的为没有水磨墨而烦恼一样,她像是忽然发现什么一样,笔突然顺着腹肌一路落到蔺裕秀雌,粝的笔尖磨了磨雌口,阴一个瑟缩,将笔尖一点吃了进去,“总竟然有这么多水,正好可以用来磨墨。”
到雌的笔顿时往口里一戳,那一指的笔直直插进大半截长度进入雌中,逆推着的笔尖发炸开,粝细的笔狠狠的刮着的肉深深的插了进去,直直的抵到了口上,的发针扎似的刺在无比的颈口上。
“呃啊......啊啊啊.......”
细长的发挤进凹陷的肉环中心,紧闭的颈口被几丝插了进去,笔尖的发扫弄着腔肉,口像是被一只只淫蚁爬来爬去一样,无比,刺的颈淫肉一缩一缩的抽动,凹陷的那口肉翕动不已,笔趁着张开的瞬间重重的了进去,直抵子。
夏可猛地加快抽插的速度和力,手腕像是震动棒似的疯狂抖动抽插起来,狠狠的捣弄!子肉被笔抵着死死旋磨,扫来扫去,戳弄着心,那一的尖刺在肉上,一尖酸的麻胀快感猛地从腔内轰然炸开,让他脑中失了理智,蔺裕秀的呻变了调,仰着脖子,酸胀的挣扎起来。
“哈啊啊......好.....死了......啊啊啊........哈啊.......嗯......”抱着双的蔺裕秀难耐的大声息着,疯狂扭动着,“不、不行了......好难受.......笔进到子里了......嗯啊......好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