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玉指慢翻地解开衣襟,便能看见那白儿躲闪着,白雪红梅、红酥玉,看得拓跋琰鼻血都快出来,她还将玉手停在那雪白的沟之上轻抚。
“严嫣给我写信提到,严臻向她坦白他的确知了他的世,但也是最近慕容钊派人与他接洽,他才知,而且他没有回到燕地的打算,他只认严父不认其他任何人。”
仙蕙摇不依:“你从前说跟人家在一起才是正事,原来都是哄人家的。”
的,一摸上钥匙令牌都没了,立刻就明白仙蕙了什么,而仙蕙了坏事还坦白从宽,把事情经过一五一十地来,拓跋琰哪里舍得怪她,只想把严臻那小子捉回来,还有娄浔那小兔崽子不劝着仙蕙,还敢如此胆大妄为,非得把他抓回来痛打一百军棍。
拓跋琰无法,低轻轻亲吻着她的脸颊,又是温柔地哄着:“实在是此事关系甚大,严臻若真是慕容钊安插在魏地的细,一旦他与慕容钊汇合,我军必败无疑,这是至仲达他们于险境!”
自怀孕后,仙蕙已经很久没有着繁复的曲裾,也很少这样盛装打扮,她如笋的纤纤玉指盘旋在腰间,看得拓跋琰目不转睛,只见她优雅地解下一个玉环,轻轻地抬手松手,腰带就落在了地上。
这也是为什么严嫣受到如此屈辱,严臻也一直忍耐的原因,虽然也确实孤不敌众,但也恩怨分明,他心中自然是极其痛恨拓跋枭的,另一方面也明白他父亲的死他母亲要负很大责任。
末了还不够,抱了仙蕙到小榻,让她匍匐在榻上,而入,仙蕙越发将子高耸,任拓跋琰把自己雪白的翘拍击得通红,两颗充满水的美上下飞甩。
“那严少卿可是也让公主这么快活,公主为他到这份上”拓跋琰握着她的腰,一边撞一边戏问。
见拓跋琰还是打算离开,仙蕙生气地把他推开,使了最后一招。
拓跋琰被她勾得浑是火,抱了她在上狠亲了一回,松了她柔香的小,哄:“乖,待我办了正事就回来疼你!”
她姐弟二人虽然恨拓跋枭杀父夺母,却也对魏地抱有感情,尤其是感激张氏当年劝拓跋枭饶过他们命并其养育之恩。
拓跋琰糊的说着:“今晚别想回去了!”说话间已是捞起了仙蕙压在桌上,把她的双脚一分,解了,扶着青环绕的肉棍,准地探入目的地,闻着那温腻人的香,拓跋琰是完全投入其中了。
仙蕙却是款款依偎在怀里,抱着他的大撒:“别去嘛~难你舍得离开人家?”
仙蕙今日穿了一袭暗红曲裾深衣,袍裾沿边衣缘以金丝绣着花纹,用宽大的锦带束腰,衬出那抹苗条纤细,锦带嵌了玉扣环佩,随着走动发出悦耳的叮当之声,前沿的下摆像朵移动的花,后面的裙裾则逶迤于地,衬得她窈窕的段更显婀娜多姿。
“人家哪里是…为了他,分明是为了你,”仙蕙断断续续说:“人家跟你这样,如何…对得住严嫣…她求人家救她弟弟…”还愿意为仙蕙效忠,仙蕙再三权衡就决定赌上一把。
拓跋琰眼愣愣地看着仙蕙往后退了两步,开始慢条斯理地解起腰带来。
拓跋琰腾地一下就站起了,两步上去将手伸进她松松垮垮的曲裾里,握住一只饱满的柔,接着就低住那的使劲着,走大大的鲜美汁水,仙蕙脸也有些微红,低哼着:“别喝完了,待会还要喂儿子。”
“他暂时没有想法,不代表以后没有,”他有才能,心中亦有大志,现在证明他还有足够让他干一番大事的份地位,傻子才信他不心动。
如此美人计使下来,真真是比那上等迷魂汤还来得凶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