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跨在自己的左右,把她的两膝尽量的向两侧拉开,使雪白的大最大限度的分开,整个阴清晰的显在他面前,然后阿彪再次深深的插入,强烈的充实感刺激着心中犹如一片乱麻的新娘。
阿彪没有什么技巧,只知简单的直出直入,但这样也已经把新娘干的七荤八素,一片狼藉了,她轻声央求阿彪:「你的……也太大了!求求你,轻点插好吗?」 阿彪低注视下的美艳尤物,见她如此语相求心底突然涌出一种占有后的狂喜,嘴上答应着下面却更加变本加厉的抽动,温柔的新娘忍辱羞的任他蹂躏,在他疯狂的抽动下慢慢的也调动了春心,又经过几百回合激烈的冲撞,阿彪才着气把阴最后深深插入阴,然后便在新娘里爆发了,虽然有避孕套的阻隔,饶是如此,也让新娘感受到了那汹涌澎湃的冲击波,新娘到底被这个充满阳刚之气的男人强行征服了。
房事已毕,阿彪上去卫生间清洗了避孕套然后又再次上,新娘则用纸巾把自己一片狼藉的下拭好并整理好自己的衣服,等阿彪把两人的绳子绑好好,时间刚刚好到了,两人被放了出来,两人出去后仍假装正经,整的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见两人绑绳依旧,众人竟也没有察觉。
之后继续新娘认新郎游戏,这时候他们又换了一个更恶劣的点子,要新娘蒙着眼通过摸大家的鸡巴来认新郎,而认错一次就要来一次的假房,直到认对为止,为了让新娘认错多几次,一开始他们就没有让新娘摸到她真正新郎的鸡巴,这种情况下想不出错都难,再加上刚才遭人污,新娘的芳心已乱,只想游戏快点结束,也没想到游戏的不合理,直接就开始伸手去摸围着她的一圈男人的鸡巴,这样一来酒宴的气氛就更热烈了。
不一会儿新娘便出错了,这次假新郎是大川,被送到房内以后,大川神秘兮兮的问:「阿彪他刚才……他欺负你没有?」
新娘一听有点紧张,心虚的反问:「没有啊!他跟你说了什么?」
大川贴到新娘耳边,轻轻说:「阿彪把你们刚才的事都告诉我了。」
声音虽轻,但新娘听来却如晴天霹雳,顿觉羞臊的无比尴尬,镇定了片刻之后,新娘有了主意,问大川:「既然你已经知了,你想怎么着?」
大川只笑不语。
新娘便说:「你也想和他一样,是吗?」
不等大川回答,新娘又补了一句:「那也得看你有没有本事把绳子解开了。」
大川听到简直大喜过望,忙解开了绳子,正在欢喜时,就觉得裆里突然被人一把抓住了,大川心里一惊,低一看,原来是新娘的纤纤玉手攥住了自己和命子,大川不解其意,呆看着新娘。
新娘不由分说,拽着他的命子起就走,大川要害受制于人不得不亦步亦趋的跟着她,只是不知她意何为,新娘拽着他来到梳妆台前,伸手拉开一个抽屉,探手进去拿出来一把剪刀,大川一见就明白了,顿时他脸上也变了颜色。
新娘板起脸说:「我问你,这绳子是怎么回事?为什么阿彪和你能解开?」
大川此时只有实话实说了:「实不相瞒,绳子是我们俩的手脚,刚才我把死扣改成了活扣,所以阿彪才能解开,让你受辱了,我不是东西,在这儿我诚心向你歉,我愿意接受惩罚……」
新娘说:「说的好听,惩罚你能换回我的贞吗?」
女人的贞洁一旦失去了是谁也无法挽回的,大川只有低不语。
新娘又问:「你们干这种勾当多少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