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去从后面拥住,不知她在雪里站了多久,上冰冷,他握住她的手,试图温她:“进去吧。”
下午时李寒未带着喜乐出去,说来也讽刺,他带她去的,正是那条停满船舫的河,河岸边的雪还没有化开,薄薄的雪下隐约能看到些花。岸边还有玩雪玩水的孩子们,叫卖的小贩,李寒未先进了船舫里,喜乐站在船望着周围的一切。
岸边热闹的人跟景,好像与她相隔了万里,她叹声气,转也要进去,眼角一瞥,看到某个角落的小船舫,那是尹清允的,好像有一个月没见他了,之前小安来跟她说少爷旧疾复发在家养着,他们就一直没见面。
她好像,很想他。喜乐站了半晌,外面实在冷,她鼻子,抬脚要进去,忽然停住,震惊的看着小船舫的后面,被遮住的角落里,隐约有花盛开,是那棵枯死的树,它竟然开花了,在最黑暗最孤独的角落里,它开出了鲜艳的红色花朵。
“临江,”喜乐赶紧去找临江,临江坐在上,下来,她指着那棵树:“那边的花能摘到吗?”
临江看过去,“可以。”
“等会我走的时候,折一枝给我好不好?”
“好。”
她看着临江,接着:“这件事不要告诉李寒未好不好?”
临江皱起眉,犹豫着点点:“......好。”
喜乐欢欢喜喜的提起裙子进去,里面的人将她迎上二楼,进了最宽敞的一间屋子里,李寒未正同别人在看什么图,她自觉地要出去,李寒未抬:“不用出去。”
她只好留下,离得远远的,翻看手边能看的东西。
李寒未偶尔会朝她那边看一眼,她站在一幅画下,手上拿着花瓶专注的看着上面的图案。
他们说话的声音小,而且很隐晦,喜乐就算听到了也听不太懂,自己在那里琢磨,隐约理解了一点听到的东西,大概是周围一些国家的动乱是李寒未搞出来的,然后大显要出什么事,喜乐竖着耳朵想听听要出什么事,坐在李寒未旁边的少年看过来,稚的脸上是不符合年龄的警惕。
喜乐心虚的收好心思,把手里的东西放下,走过去,小声的:“李寒未,我先回去了。”
“再等一会我就结束了。”
喜乐指指窗外:“天黑了,我想回去休息了。”
李寒未转看向窗外,天确实黑下来了,他站起来走向喜乐,喜乐赶紧移向了门边:“我去让临江送我回去。”
她关好门,出了船舫去找临江,临江让她先上岸,自己一跃消失,等从小船上下来,临江正好回来,把花递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