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受伤了吗?有人发现你了吗?”
修长的影像虎一般以匪夷所思的力量攀爬上足足有二十多米高的钟楼,以漂亮的姿势翻进围栏,在艾切尔发出第一声惊呼时先吻住了他,这时第一缕晨曦恰好降落在钟塔上。
“我就,就是……担心你,啊――”抓住肉粒的手指夹住那个可怜的小肉球用力一扯,把艾切尔的谎言扯得支离破碎,“还想了,想了你是怎么填满我的……伊欧菲斯,别再玩了,求求你,别这样……”
“哥哥,等我的时候你到底在想什么?”
“瞧瞧,瞧瞧这是什么?”
“我还以为你会很担心我的安危,可为什么你的小却成了这样?”
火光正在向外快速扩散,柯维尔引以为傲的水上交通此时却成了抓捕国王刺客的阻碍。一个不起眼的黑影正一刻也不敢停歇地在房屋上方跃奔跑,伊欧菲斯很确定在场没有人看清楚他的脸,甚至连他的尖耳朵也没有出来。狂奔的半灵唯有些许后悔没将那个小崽子和王后一起杀死,这无疑为这一场本该万无一失的行刺留下了破绽。
「伊欧菲斯,快回来,求求你,快出现吧!」
艾切尔已经发现了那个黑色的踪影,但他的目力没有伊欧菲斯好,只能隐隐绰绰地看到一个影子在往上爬。他既害怕又期待,探出又收回去,摇摆不定,全然忘记自己里沉睡着将整座朗・爱特焚毁的力量。
与此同时,那一片灯火似乎变得更耀眼了些,甚至在愈发缩的黑暗中如同另一片彩霞般向外扩散。这座钟塔离王大概隔了有十个街区的航线,艾切尔已经锐地察觉到有什么事情已经发生,混乱正在扩散,但他猜不准到底是不是如他所期待的那样。
“是时候去见见新王了。”
血气上涌的半灵对兄长言不由衷的拒绝充耳不闻,顺着艾切尔向后仰的脖颈一路向下吻,刚刚才握过刀的手只是在自己嘴里了几下就迫不及待地溜进了那已经十分的花间。
兄长难得一见的依赖无疑让伊欧菲斯满足极了,刺杀和奔逃带来的兴奋此时全化作下迅速充血的胀望,他的手也摸索着从艾切尔的衣服下摆探了进去。
伊欧菲斯的冷极了,黏腻的汗水布满全,再被冷风一,就带走了剩余的所有热量,一贴上去艾切尔还以为自己抱的是一冰冷的铁。但艾切尔没有松手,他急切地回吻着,敞开自己并不热乎的膛去温这个为了他在刀尖上了一回的男人,甚至主动地将自己的送到对方的口中任人。
「成功也好,失败也罢,只要你回到我边就好!」
知艾切尔差点断气了,两人才气吁吁地分开,矮一些的青年脸红红的,为自己的主动而感到不好意思,但伊欧菲斯却高兴极了,腔中传来沉闷地笑声。
仿佛是在响应艾切尔的祈祷,太阳又向上伸了伸懒腰,把深蓝的夜空得更碎。
但旁的铜钟突然发出了震耳聋的响声,把他吓得直往地上跌。但伊欧菲斯强壮有力的手臂牢牢卡住了他的腰,艾切尔甚至觉得自己就算双脚离地也不会摔倒。
艾切尔拍着悸动不已地口终于松了口气,虽然还是很担心,但伊欧菲斯事情还是很稳妥的,他没有再焦虑下去的理由。刚刚情绪一直紧绷的青年此时已经在强壮的弟弟怀里成了一摊烂泥,只有靠紧紧攀附在伊欧菲斯上才能站稳,青年上汗水与血混合的复杂气味并不好闻,可艾切尔却觉得怎么闻也闻不够。
很快伊欧菲斯就把全的心思都放在了如何快速赶到黎明将至未至时,看起来还朦胧不清的那座钟楼去。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把等待他归来的兄长拥抱进怀里,告诉他自己从不会让他失望。
“该死的……”
“那就好,那就好。”
“伊欧菲斯,现在不是时候……别,别这样……”
“哥哥,哥哥我回来了。”
“伊欧菲斯我们走吧,这是国王的丧钟。”
“我怎么会受伤呢,只是当时在场的不止伊斯特拉德一人,还有他的王后和捧在手心里的那个小外孙。但我只杀了伊斯特拉德,一刀致命,没有给他太多的痛苦,也没耽搁更多的功夫,所以我想不会有人追查到我的。”
两人紧绷的神都急需一场酣畅淋漓的爱来释放所有积攒的压力,可艾切尔还想要再说点什么,比如在等待时对伊欧菲斯的担忧,对这一场刺杀行动的后悔,以及对下一步计划的忐忑。
伊欧菲斯收回捂在艾切尔耳朵上的手,他的脸色难看极了,很显然被这近在眼前的轰鸣震得十分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