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水苓好奇的表情后,走过去瞥了一眼,当着所有人的面冷笑了一声,并未多言语,就当口下积德。
水苓注意到他的心情不怎么样,上车后轻声问:“哥哥,你刚才是不是有话想说啊?”
徐谨礼随意地嗯了一声:“要不是考虑到她刚生完孩子,我就直说了。”
水苓总感觉不会是什么好话,默默闭嘴,徐谨礼瞥过来:“怎么不问了?”
“噢,那你想说什么啊……”水苓在心里默念小气鬼,看见徐谨礼朝着医院睨了一眼。
徐谨礼作为少爷的刻薄和骄矜在这一眼中尽显:“真以为什么东西都和我一个姓……”
水苓感觉自己好像被骂了,又好像没有,反正他生气的时候很小气,不能和他一般计较,她在心里默默给自己疏导。
徐谨礼突然伸手搭在她额上:“你发烧都快三天了,怎么还没好?之前怎么样,打针挂水也都没用?”
水苓下意识用额贴他的手,不明白自己这个时候为什么这么依赖他,闭着眼点:“嗯,之前也没用,等等就好了。”
徐谨礼请家庭医生来看过,也带水苓去过全检查,都没问题,保险起见打了一针。
水苓打完屁上那一针,在车上坐都不敢坐,哭了好一会儿说屁痛,徐谨礼也没忍心给她打第二针,念在她人小让她趴在后座上,他伸手给水苓护着腰,防止她下去。
南芳完月子后,水苓以为她会和徐恒涛结婚,结果还是没有,他们只是低调地办了个订婚仪式。徐谨礼没去,但没有阻止她去,南芳在订婚仪式上,全程没有看她,挨个桌子敬酒的时候,到了他们这一桌,才看了她一眼。
徐谨礼在她回去后,问她吃得怎么样。他似乎对别的事都不在意,比如谁参加了订婚仪式,新出生的弟弟看上去怎么样什么的,他都不问。
水苓在吃饭的时候问过他,如果她妈妈真的和继父结婚了怎么办,徐谨礼笑:“我母亲的个人财产都在我名下,一小分夫妻共同财产在我父亲名下,他要是结婚,那分也是我的,所以他不会轻易结婚。”
水苓似懂非懂地点,徐谨礼问她嫁妆想要什么,他考虑考虑,水苓看出来徐谨礼在逗她玩:“我要小华姐姐,别的都不要。”
徐谨礼蹙着眉酸溜溜地说:“小华姐姐?就惦记她一个人,合着我当了你这么久的哥哥,纯白干呗?”
水苓戳了戳碗里的饭,嘀咕着:“是你让我选的,真选了你又不高兴……”
徐谨礼依稀听见了:“你嘀嘀咕咕的说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