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他没有给她二选一的机会。

        指尖轻轻拽住他的袖口，语气里全是乞求。

        长的肉疯狂入，夏枳这才意识到，他刚才居然是留有余地了。

        夏枳失神的看着教室里的桌子，她还没想好接下来该怎么办，视线就被教室中间闪烁着红灯的相机引，不过片刻，她脸色苍白如纸。

        白的出，他抽离的很快，但还是有一分入口腔。

        尖还是麻的。

        可咸腥的气息和上男人的味却像是洗不干净，怎么都有残留。

        她愣愣的反应了片刻。

        周于北清理干净，又恢复开始样子，似乎刚才什么都没发生，只有眉眼间的餍足能窥到一点痕迹。

        周于北眸子里满是疯狂，他最开始的设想里自己会温柔一些，下的人会合一些。

        一把要命的刀悬在，她却无法挪步。

        等她察觉到周于北重的息时已经迟了。

        已经张到最大，可不匹的容就算撑坏也还是不匹的。

        她告诉自己。

        接着指了指后的摄像。

        夏枳接过男人递来的纸巾，将咸腥的一团尽数吐出，无力的跪坐在地上，靠着门大口呼。

        已经是大发慈悲了。

        夏枳全的血像是要冻结。

        下次？

        像是被彻底激发了暴力因子，毫无顾忌的进出让她连呼都变得困难。

        咽得太深，反胃的痉挛对男人而言更像是助兴的蠕动，一直大张的口腔里，涎水从边角溢出，嘴角撑开的角度超过极限，撕裂的痛感拉扯着脆弱的神经。

        就像是一个有温度会息的玩。

        幸好还没回来，她飞快的洗完澡，刷牙刷了快有十几遍，吐出的每一口牙膏沫上都带着血色。

        “我，我会离你远远的，你放过我好不好？”

        周于北点点。

        对着待宰的羔羊宣告死亡却不肯公布时间，无异于凌迟。

        就像他一开始就没能顺利的把人骗进来。

        她不知自己是怎么走回家的。

        麻木的闭上眼睛。

        “下次不会弄伤你的嘴巴了。”

        混沌的思绪如同粘稠的沼泽难以搅动。

        哆哆嗦嗦的把自己缩进被子里，单薄的被褥起不到一点作用，她感觉自己全都在发冷。

        “怕你跑的太快，留了一点照片，你不要介意。”

伸手圈住上被冷落的地方，微凉柔。手感比想象的要好，夏枳下意识的搓。

        望是欢愉和痛苦交织在一起，但现在，对于夏枳，只有痛苦。

        周于北了然，他蹲下子，手指点了点她的角，看着指腹晕开的血迹眼里似有一闪而过的疼惜。

        没关系的，再忍一忍就好了。

        “你乖一点就好，今天不就放过你了。”只了嘴而已。

        还有下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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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持续了多久，她几近窒息。

        周于北摸了摸她柔顺的黑发，夏枳条件反的痉挛，他没料到口腔居然还有余力绞。

        闪烁的红光像是悬在上的炸弹倒计时。

        惊天动地的咳嗽声响起，像是要连心肺一起咳出。

        她想起周于北最后拿着摄像机的表情，游刃有余，又或者，是有成竹。

        但设想终究只是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