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况怔了一下，有些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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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百二十秒。」

        站着时用膝盖，圆的膝盖着间。

        「是的。」邱况在心里想，不是的。

        纤瘦的手顺着衣服攀上去，出型。

        盯着盯着，晋替秋睁开眼睛：「什么一直盯着看？」

        「我没睡着。」晋替秋换了个姿势，「在想你能看多久。」

        到达的时候很晚，接近晚上十点，她憋得已经不能再憋，拿出份证办入住，晋替秋一付完款，到达对应的房间，就已经吻上来，手焦急地从衣服下面伸进去。

到底这样对待过谁？

        邱况的衣服一件未脱，专注脱晋替秋的衣服，没有脱干净就把手插入进去，眉底下的眼睛的，很显然已经忍耐很久，终于将手放进去，终于释放心中的情事。

        邱况说：「十二分钟。」

        「想这个？」晋替秋拿过邱况的手。

        晋替秋把着她的手：「别这么快。」

        偏偏定的旅馆偏僻，在一个雪场的附近，需要开车几十公里。

        晋替秋指了指嘴：「想这个？」

        竟然只是盯着脸就看了十二分钟，十二分钟可以拿来看书，可以拿来在手机件上过单词斩，但是刚才就是浪费了十二分钟。

        「你就被这样收买了？一个旅游？」邱况在心里小声地笑自己，「你真的很纠结，她那种人这辈子定型了，你还想再杀一个宋嘉航吗？你不想拥有自由吗？过着被监视被限制的人生过上瘾了吗？」

        说了以后才知失言，但说出的话是洒出的水，再收是无法收回，只能寄托于之前说过的爱，她不是第一次说爱了，之前是假的，这一次也可能不是真的。

        到了登机时间，两个人登了机，晋替秋在飞机上睡着，邱况一直盯着她的脸看，看不出魅力所在的门，女人明明长得那么普通，放眼在机厢有无数个人可以取替，却是飞机中最亮眼的，气质肉眼可见的气和，宁静而不失年长，拥有着恰到好的华贵。

        邱况下意识说：「我爱您。」

        她的手很快，力仿佛无限，不再是从前的少年。

        但是在笑着，五官生得端正，神采飞扬，跨过之间的座位吻了晋替秋一次。

        晋替秋脱下黑色羽绒服，挂在衣架上，底下是一件灰色的衣，只是脱到这种地步，邱况就已经忍不住了，接近来上上下下地摸晋替秋，眼睛澄澈地看着她，就像动物：「我在上面。」

        有一瞬间她甚至希望晋替秋不要有那么多钱，那样便不好掌握，但下个瞬间就换了想法，她过不了一点苦日子，一旦晋替秋落魄了，她一定会是第一个走的猢狲。

        连带着眼睛都是灼烧一样的颜色：「脱衣服好不好？」

        这是她的第一次求饶，虽然意味不明显，邱况还是感到很快乐：「我要您，是必须要快的。」

        站立不稳时二人到床上。

        邱况问：「我看了多久？」

        飞机上能的事情只有接吻，下了飞机邱况有些不知足，开始着急去旅馆，或者说直接就地解决，在机场的厕所也好，用衣服遮住，隔着衣服用手也好，她想要立即把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