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
不说话了。
“时同学,你在心虚什麽,为什麽今天特别不同?”
“你究竟在演什麽?”她的声音冷得像冰。
动作虽生涩,却不容抗拒。
跟沈一念对话就像坐过山车,忽上忽下,忽快忽慢,让人无法捉摸。
片刻,她猛地从时逾白边退开,瞪着他,咬紧后槽牙。
他在她发漩低声说,“我确实认为你很漂亮。”
说到后,又哑了。
那若有似无的香气鑽入鼻腔。
可他开口时,声音却出奇地冷静:“你觉得我平常是什麽模样?”
沈一念睁大眼睛,像是没料到会是这样的发展,愣住了。
时逾白垂下目光,睫轻颤,像一隻受伤的蝴蝶。
时逾白微微倒抽一口凉气,这细微的反应立刻被沈一念冰冷的眼睛捕捉。
继续用甜腻的语气说:“我不认为这是平常的你呢。老实说,那天我误闯讲座时,看周遭同学的反应,就能判断出你平常大概的模样。”
时逾白不知这是她的本,还是一场心设计的试探。
沈一念一笑,像在餵食小动物般温柔。
“亲爱的28号贵宾,28号贵宾,您的位置已经准备好了,请您前往。”
时逾白的手不受控制地抬起,轻轻勾住沈一念脆弱的颈项。
一种他从未有过的冲动正在蔓延。
不仅像冰冷的刀,还像可以随时置他于死地的冷血动物,正在他的领地里盘踞、挑衅。
她在时逾白看不见的角度,角微微上扬,像是在嘲讽什麽。
时逾白直接回:“我没演。我只是认为......”
几秒沉默的对视后,沈一念才开口:
对。
潜伏已久的、某种难以言喻的情绪,取代了少年的理智,让他的指尖微微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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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腹下,甚至能感受到她的脉搏正在动。
那不是普通的瞪视。
正当沈一念还要开口,店面的区域广播响起,打断了这场逐渐有攻击的对峙:
她的靠近他的耳,她知他不擅长应对这样的距离。
“我不觉得你是这麽腼腆的一个人呀。还是说...”
光里带着审视与审判。就像他们“初次见面”时的讲座上,时逾白对着她的试探与观望。
她顿了顿,突然弯腰靠近,又用那套惯用的伎俩,悄声说:“或者说,是了什麽对不起我的事吗?”
有什麽极度的愤恨正在她眼中翻涌,像被激怒的毒蛇,终于出了真实的獠牙。
很轻的吐息碰到时逾白的耳畔,沈一念继续说:“你被我迷住了?才看起来这麽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