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刹数十载,朝权在手,万千红尘俗艳色相,都不过尔尔。
她蹙眉敛目,神情恹恹仰面在石床上,只要过夜间的折磨,白天就过得快了。
伸出手指插入早已的花里搅动,一片水泽泛滥,春顺着皎洁的大淌下。
“顾小姐,令尊是翰林院大学士,你从小贵养在深闺,要什么都唾手可得。可如今,这副情折磨的贱样,想本官的馋相,分外淫。”
许听竹从不拷打、鞭笞过她,连押送的差爷都是小心翼翼,从无喝骂。
“顾小姐,还忍得住?”
他俯贴住她,耸动肩膀,聚力于下,抵住了花迟迟不进去,在花研磨汁水。铁链的声音叮咚作响,愈来愈频繁。
“顾小姐什么时候说出他居所,本官什么时候你。”
两指捻住了翘立的桃,稍加收力搓。
的空虚感越来越强烈,壑难填。
他冷嗤一声:“还真是伉俪情深,梅将军都造反了,你还想着独善其么?”
她恨面前这个人。
他高鼻骨挫顿而下,被灯火照得投于脸颊一片阴翳。
“本官听人说,经过人事的妇人,都忍不住磋磨。”
不忍听到夫君的名字,蹙眉侧过不想再面对他的脸。
就算是眼前这个清绝姝艳的女子,他亦不会动容。
“莫说我夫君。”她绷紧了,双无力地乱动,被他按住。
他眸色幽暗冷戾,像蛰伏的蛇盯着她,手入她内灵活作乱。
一心只为入仕,深心只为庙堂。
许听竹白衣出,未曾承祖辈恩荫,如今二十有七,前只在圣贤书里度过,尚未敦。
顾烟萝额渗出密密匝匝的薄汗,破碎的哦溢出檀口。
他从不去秦楼楚馆,少时读书听同窗说一些风韵事,都是嗤之以鼻。存天理,灭人的理学,他奉为圭臬。
绞在一起,难以抑制的情如海吞没她,她居然升起渴望,想被眼前这人贯入。
他夜间从不称顾烟萝为梅夫人,只称呼顾小姐,可如今她还是尚未婚娶的小姐么?
她咬住不想出声,蹙眉仰,神情楚楚。
顾烟萝与梅珩成婚三载,相敬如宾,就算在房事上也是谅她子柔弱,从不贪欢,怎么听得如此言鄙语。
花像破了孔的水蜜桃渗出汁水来,打了棒,蹭得冠首油亮亮的。
“顾小姐,在本官下水这么多,你夫君可知?”
“痛...”她杏眼里水汽氤氲,雪在刺激下膛剧烈起伏。
好似只是在审讯犯妇一般,若不是官袍衣摆下,那狰狞青暴起的肉棒,冲她立着。
“顾小姐,本官那话儿比之梅将军如何?”
许听竹声线里藏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喑哑,沁凉的手划过她清嘉眉眼。
“只要你告诉本官,梅将军的藏之所,本官就给你。”
伏在她上,淡漠寒冷的眼神,将她冻住。
夫君下落生死不明,而她在牢房每夜被煎熬。
但只会用蚀骨情折磨她,想让她就范。
“我不知...”
丝质绸缎的官袍被他撩开,出那立充血的,端吐着清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