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呜嗯……”
“嘶”程殿汐下被夹得倒一口凉气,贺昀烟一紧张害怕之下,花径比往日更紧,差点将她夹得直接缴械。
一只骨节分明,现场灵巧的手正在她的上作恶!
贺昀烟察觉到程殿汐的意图,再不想受方才锐的疼痛,急忙惊声制止。
不等贺昀烟匀气,程殿汐伸手去她上的胶。动作需得小心翼翼,慢了又慢,刺激却只比刚刚插进来时少一点。
“呃嗯。”
“宝贝乖,一会儿就好。”
数次之后,闷哼一声,程殿汐掐着她的纤腰将灌进了她的花,再抽出肉,暂且合不拢的口缓慢地出混合的水,蜿蜒地顺着周到了瓷砖上。
等胶彻底从里撤了出去,内残留的跟着一激而出,贺昀烟终于长舒了一口气。
程殿汐慢慢停了手,贺昀烟松了口气,还未松完,小内的肉待她松懈后又变成了来回冲撞的野兽。
在细小脆弱的口来回摩,贺昀烟僵了子呜呜咽咽,眼内噙满泪花,下意识地看向程殿汐的动作。
再睁眼打量周遭,只见本该洁净如湖面的镜面上添了几水痕。一串是刚才激而出的白,还有两三是被程殿汐掐出或是自己摇晃飞溅出的水。
程殿汐只是轻笑,动作并未变缓或停下。
人就是如此矛盾。明明痛苦与残忍都是这个人赐予的,但只要有一点点慈悲和温柔,便足以让不安的人去依赖。
热的肉在花径里蛮横地冲撞挞伐,力度与平日并无两样,贺昀烟扬着颈半张嘴细细呼出热气,缠绵的在间翻,不时轻溢出口。
原来是程殿汐本在她颈上的手掐住了她的房,拇指和食指一捻,珠在指间更是殷红地吐出汁。手心被溢出的汁沾,程殿汐满不在乎地将黏的水均匀地涂满她整只房,水光灵灵,泛着香。
那般脆弱的地方,怎么能几次三番肆意玩弄!
程殿汐敷衍哄,动作并不因贺昀烟的抗拒而糊。
贺昀烟嘤咛一声,眉不自觉地紧蹙,子猛烈地打了下颤。
她着细上下轻轻挪动,贺昀烟霎时痉挛地缩了子,在程殿汐怀里打着颤,怀中人避无可避,反而不至于让程殿汐过分担心会玩坏她的子。
丝哭腔。
阴坠子的苏摇摆不停,连那还插在口的胶也颤颤悠悠地似要被抖出。
只是眼下贺昀烟的小夹得她的肉更紧了,打着颤蠕动着让她进退不得。她只得停了弄她的动作,仅仅着细让她验了第二次令她畏惧的高。
另一只本该环着她腰的手臂,手掌趋下,重重撩拨了下她夹在坠子的阴,便转而住了口出的半截胶。
“姐姐,太……快了,慢一点,慢一点,求……你。”她断断续续地求饶,背上反手被拷的手心拉拽住程殿汐的衣服,如同拉住救一名溺水者的浮木。
贺昀烟静默看了半晌,又见镜面倒影着瓷砖上自己双下的那小片水泊,脸色烧红,心中羞窘,只觉自己和程殿汐甚是荒淫无!
又不满地轻“啧”一声,念她刚刚还因自己说错话柔柔弱弱地哭过,到底还是饶了她这一回。
“不!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