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昀烟无意识地在脑子里发出一个单音节，眼珠一晃不晃地看着程殿汐那张风情万种的脸。

        使力撑起手臂，贺昀烟试图以往前爬的方式脱离程殿汐的掌控。双手上攀，双脚后蹬，往前爬去，尚且没有离开程殿汐半步，尾巴一疼，又被她抓着尾巴拽了回来。

        心尖尖似被猫尾挠了一阵，止不住地发。程殿汐笑笑，松开了尾巴回看向她。

        “昀烟。”程殿汐的呼唤让贺昀烟回了神。

        “生气什么，你又不能逃到哪里去。”

        啊。

        程殿汐上躺在床上，黑发似水藻披散而开，一双眼如凌波秋水，两似花开合，只听她声音轻柔婉转，蜜意在齿间出，“那你可要好好服侍我。”

        她作势要走，程殿汐自然不肯，虚虚抓住她的尾巴了，贺昀烟自然猝不及防地了塌下腰，还不忘耸动下屁。

        因为角度不同以往，自下而上的风景将风光无限放大，光是房的优美弧度，锁骨与颈上的线条，就令程殿汐觉得血脉张。

        气氛迟滞，空气都似乎停止动，要是程殿汐是个alpha或是omega，室内的信息素肯定是骤然散发出来。尽被压在自己下的是beta，但这也不妨碍贺昀烟感受到空气里某种东西变得郁黏稠起来，贺昀烟姑且把这称为程殿汐的荷尔蒙。

        小小的，的，白生生的，总要印个牙印才好看。

        程殿汐莞尔一笑，语气平和地对她说：“比想象中有趣。”

        贺昀烟回首控诉，眼神浸着的嗔怒语还休。

        并非本意的动作实在令人羞窘，下腹又因尾巴被玩弄而一阵感，程殿汐一直握着把柄，贺昀烟直觉要糟，他三七二十一，迅疾起反变被动为主动，将程殿汐上压在了床上。

        程殿汐挑了半边眉，眉眼如画，目光却略有惊疑，显然是对贺昀烟的话充满怀疑。

        视线上移，两双眼对视。一双清明，一双混沌。

        清空脑内的

        程殿汐愣了一会儿，片刻回过神来，顺势在贺昀烟双手的引导下脱掉了裙子。她穿着成套的黑色内衣内，上边包裹住丰腴房出浑圆上，下边鼓包隆起望满胀，丝镂空花边更是衬得白皙的感迷人，色薄而发。

        见她不信，贺昀烟又干脆地举高双手脱掉裙子，白劲瘦的暴在空气中。

        都是，都是虚幻表象。这蛊惑人的本事，她不是早就知吗？

        她一定是脑袋秀逗了，才忽然觉得现在貌似能够予取予夺的程殿汐很可爱。

        尾巴突地又是一疼，被强地拉拽回来，了双便倒在她上。贺昀烟吃痛，眼角发红泛起泪花，双眼嗔怒：“耍我好玩吗？”

        贺昀烟盯着她的小腹好一会儿，仔细观察的时候就能够发现程殿汐果真跟以往不同，她腹的肌理轮廓微微变淡，变化不太明显，程殿汐本人显然是没有察觉到。若是她察觉到，也许也不会这么恣意张狂了，也或许她本就不会在意。

        贺昀烟炸了！

        程殿汐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往侧边爬，眼看她右脚抬起准备跨过自己的大，连忙伸出手朝着那茸茸的尾巴就是一拽。

        她忿忿地扳开程殿汐抓着她尾巴的手指，将尾巴从恼人的恶魔手中解救回来，尖着嗓子赌气：“我不陪你玩了！”

        贺昀烟一噎，甩动尾巴更要逃开。

        程殿汐打量的目光仍是肆意又充满欣赏意味，口腔不自觉地分出涎，裙下亦是胀。她的目光在贺昀烟的下巴上停留最久，无端想起自己为承受者时过她的白颈，却没有啃过她秀美的下巴。

        眼见她没有继续动作，贺昀烟安下心来，下意识地继续手脚并用往前爬。

仿生尾巴，却又像是自己与生俱来的位。

        “我能帮姐姐脱掉裙子吗？”贺昀烟感受到她痴迷的视线，声笑着卖乖。

        难得一子弱气的憨，程殿汐只当她在撒，挑了挑眉，兴致不减反增。

        “我不逃，”看着程殿汐些微诧异的目光居高临下，“我要好好服侍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