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了眼睛。
如果说此前的快感就像是一场蒙蒙春雨、一点一点滋干涸的土地的话,那么此时此刻,你毫无保留的干所带来的刺激就像是夏日台风过境。
狂风席卷,大雨倾盆。
干涸的土地在顷刻间饱了水分,开始变成蓄水的河床。
“我要了,阵。”
在那猛烈的干之中,你在他的耳畔开口。
「不,等等!」
「差一点,只差一点就……」
他的双目瞪得圆,瞳孔却是一阵紧缩。他的双夹紧你的腰,双手死死地扣住你的后背,将你上的警服衬衫撕扯出崩裂的声响。
他依旧没有呼喊出声音,但那种澎湃的渴望,便是你想要忽略都不能。
你低吻住了他。
他相当热烈地回应了你,原本扣住你后背的手按在了你的后脑,急切的吻更像是撕咬。你的被他卷进口中,下半阴也被他死死箍进内。他的开始痉挛,全上下都在一齐发力,似要将你进他的内。
高,就在这疾风骤雨登陆之时旋即而至。
他的阴没有起,并不能。他是个alpha,在没有额外药物的作用下也不可能。所以按照理来说,对琴酒而言,这理当是一次彻彻尾的干高。
然而事实却是,在他高的那一刻、在你感受到他后甬一瞬间死死绞紧的下一秒,有什么温热的从你们紧贴着的小腹涌了出来,淌过所有你们相接之,而后“滴滴答答”地落在了餐厅的地板上。
那是琴酒的。在他高时分,这幅无宣的终于选择了一个另类的释放途径——。
而此时的琴酒却全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他完全沉浸在了这场高之中,所有的动作都戛然而止。为alpha高时标记他人的本能让他呲出了牙,尖锐的牙齿划破了你的尖。
你也同样在他的内了出来。
先前那些对他的赞美并不仅是为了完善添加利的人设,也是你对他真心实意的赞美。
你喜爱极了他,他的这幅。哪怕已经艹了十几年,每一场爱都依旧让你为此沉迷,餍足不已。
beta的量不大,时间也不算长。当你在他的内结束的时候,他还依旧没有从高的余韵之中清醒过来。
你动了动,作势要从他内撤出,然后便毫无意外地被他重新勾了回去。
一次的高是本不可能让他满足的,哪怕他此刻还无知无觉尚未清醒。
你笑了起来,笑容之中尽是对他的纵容和溺。
你是从来都不会讨厌他对你索取的,只怕他太过克制,对你索取得还不够。
作为一个beta,你陷入了短暂的不应期,而他尚且沉浸在高余韵里未曾回神。于是你索开始一路亲吻他,从他的嘴到下巴、到感而美丽的脖颈、到坚实健壮的膛、到前那两点诱人的茱萸。
在你对着其中一点勾动尖舐的时候,他终于清醒了过来。
“你在什么?”
他终于开口了,声音却是沙哑到不成样子。
“阵。”
你抬起,满目喜悦与柔情。
“我让你舒服了吗?”
他顿了顿,最终还是“嗯”了一声。
琴酒不是那种会对事实死不承认的傲格,他可能会保持沉默,而但凡开口,便不屑于撒谎。
他都已经被你到了,怎么可能会不舒服?事实上,他现在简直是每一发丝都在叫嚣着舒爽。
没错,和那些时常被你后还无知无觉需要你提醒的猎物们不同。在清醒过来的下一秒,琴酒就意识到自己了。
他是如此的锐,小腹的感、落在地板上“啪嗒啪嗒”的声音、空气中弥漫着的淡淡气味,所有的一切无不提醒着他刚刚究竟发生了什么。
他一个alpha,却被一个beta给了。
更要命的是,他丝毫没有因此而感觉到厌恶亦或是愤怒,至多不过是……一点点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