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曳的烛光晃dang着昏暗的房间,那墨色的纱帐又将点点烛火罩成暧昧不明的暗光,低低的叹息声夹杂了一些的不知味dao的甜腻,床榻上的一抹幽影艰难的扭动着,慢慢的也将那一shen鲜亮艳色的衣服rou的皱皱巴巴
“范闲!”
压在口she2中的怒喊没了平时那般冷冽,尾音下沉的不知裹了多少热浪。高大的shen影撩过纱帐,手持的那柄宝灯闪得好如炽热烬阳,将昏暗的床塌照的亮如白昼,也将床上李承泽的每一丝丑态都暴lou在亮光之下
“二殿下唤我唤的这样急,可惜了我又不是什么jiao花美眷的,怕是解不了殿下的急了”
强烈的亮光让李承泽羞耻的缩成一团,方才酒宴上李承泽确实尝出了酒水中的味dao不对,可李承泽又断定范闲不敢杀他,那喝下毒酒最多也就是自己损伤点内里,便刚好扣一个谋害皇子的罪名到范闲tou上,就毫不犹豫地将那酒水喝下,想着左不过又是大病一场,不过就是一把用来杀人的刀,shenti什么的,早就不重要
可李承泽千算万算,就是没想过,表面上不会用腌臜手段的范闲,被惹急了也能这般癫狂,不过是死了一个小小的ji子,范闲就敢让他也尝尝shen不由己的滋味
“解药!解药给我!”
范闲将那灯对着李承泽,好笑的蹲到已然红了满颊的李承泽面前,开口调笑的语气也如平常那般
“二殿下说笑了,这又不是毒,哪来的解药,若二殿下想脱了这药力,那就请自行解决吧”
李承泽紧紧的攥着拳tou,范闲见他还不动作,便继续开口
“此刻我还给二殿下留了些脸面,只我一人在这房间里,若二殿下再不行动快些,我便将宴会上的那几位殿下的好友都叫来,让他们一同来瞧瞧殿下人前自亵的丑态?”
李承泽抻着已经ruan下去的shenti,死死盯向范闲的那张笑脸,血ye里蹿脱的热浪已经让垮间鼓胀不已,连意识都开始渐渐模糊,可那骨子里的桀骜还是推着他不服输般吐出一句
“怎么?小范大人没娶到心上之人,便失心疯的染上龙阳之好了?还是你内里本就扭曲,忍到今日才扯了你这shen正人君子的pi?”
范闲倒没被这三言两语扰了自己兴致,反而是笑着盘tui坐到了床边
“二殿下还是那般伶牙俐齿,只是此刻你再不想着如何脱药,可能就会血爆经络,再不能人dao了哟”
火红的腥眼狠狠钉向范闲那张笑脸,李承泽撰紧了拳tou恨不得将范闲的牙花子都打碎掉,可shenti热的快要焚尽自shen,连动作都开始不受控制,撑床的拳tou紧了又松,踌躇不前的手已不知何时攀上了自己的腰带,李承泽意识模糊的扬起tou颅,刀锋一般的下巴棱角分明,紧抿的薄chun散出一口热气,衣带散落之下耀眼的红张狂的铺满床榻,却也将lou出来的那节匀称的修长玉tui,衬的茵茵亮光
“范闲!你要看,那便看仔细了!”
谢必安此刻还没寻来,想是也救不了自己,已知dao自己失去了对shenti的掌控权力,李承泽便发狂般的坐起shen来,红袍之下纤细的腰shen若影若现,称得上糜艳的场景,却pei上那样的一副锋利的表情,范闲看不懂李承泽此刻决绝般的神态,只淡淡的开口说着
“不就是想看你自持不住的样子,好让你感同shen受一下,怎么就闹得跟……”
范闲讥讽的话没有机会说完,大袍之下那条薄衫的亵ku已被李承泽自己亲手解开,半跪着的双tui间玉zhu高昂,可其下却并没有正常男子那样的wan袋,取而代之的是幽feng一峡的两ban阴hu,还shi哒哒的拖着一点银丝
“满意吗?一个畸形,一个怪物,将最不堪,最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