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上，被萨满控制着上行。

        短时间内沙利耶不会再被放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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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诗琪琪格开了车过来，路上柏诗顺着车窗看的眼花缭乱，把自己要问她的话都忘了。

        一直到买完衣服柏诗抢着付了钱，吃饭的时候阿诗琪琪格不经意地问她：“你找到工作了吗？”

        柏诗：“还没呢。”她知琪琪格问的是什么，又解释：“是赔付款。”再多就不肯说了。

        阿诗琪琪格也没追问，她其实心知肚明，这件事也是她派人去的。

        柏诗咽下了食物，现在轮到她问了：“琪琪格，”

        她没再叫她姐姐，阿诗琪琪格手里的餐刀切歪了肉，一块完美的正方形变成了不等边梯形。

        “你知我现在住的地方叫什么吗？”

        琪琪格若无其事地放下了刀，喝了口水以保证一会说话时口腔是干净的，“是圣所，怎么了？”

        柏诗没想到她答得干脆，“为什么会把我送去那里？那不是哨兵和向导的聚集地吗？”

        “第一，你有神力，已经符合了居住进去的条件。”阿诗琪琪格了嘴角：“第二，你现在的情况住在外面很危险，向导如果不接受塔的保护，很快就会被某个哨兵掳走，暗无天日地过完这辈子。”

        “我还在接受大祭司的监视，一时半会不了你，把你送进圣所是最优选。”

        柏诗抿了抿嘴：“好吧。”她的气势肉眼可见地下去，像一只破了的雪媚娘，甜蜜的心随着懈了的气淌到琪琪格边，让她产生尝一口的冲动。

        “怎么了？”

        柏诗托着脸：“哨兵里面也有神病呀。”

        阿诗琪琪格：“哨兵都是神病。”

        “你遇见什么了？”

        柏诗：“我收了封口费的，不能说。”

        阿诗琪琪格：“萨满应该跟你说过我的权限很高，你不说我也可以去查监控，所以告诉我没关系。”

        柏诗就凑过去，她们原本坐在对面，现在挨在一起，“昨天我去九层吃饭，吃到一半进来两个人，突然就打起来了，我穿、我被时空乱卷进去的时候正好也是在吃饭。”

        “当时我以为是普通地震，连续忙了一周就为了这口吃的，就没往桌子底下躲，所以这次一发现地面在动我第一时间蹲下去了，我躲在桌子底下都没用，那个黄发的家伙被踹到我面前，什么也不说抓着我的就咬，哨兵也吃人吗？”

        柏诗：“我能往下搬吗？层的人好少，太冷清了。”

        阿诗琪琪格没回答这个问题，反而问她：“你考虑过进白塔当向导吗？”

        柏诗眨了眨眼睛：“可是我什么也不会啊？”

        阿诗琪琪格：“不会可以学，我找人带着你，没有谁是生下来就全能的。”

        柏诗相信琪琪格有这个能力把她直接弄进白塔，但最关键的问题也不是她会不会啊。

        “我没有神。”柏诗想了想查到的资料：“你们好像叫这种人天阉，就算神力再强也无济于事，比普通人还要废物。”

        “因为神代表了本人对神力的控制强弱，大家对外输出神力全靠神充当媒介，没有媒介就无法使出神力，也没办法进入哨兵的神图景完成疏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