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被刮得破破烂烂,那一在黑夜里都看得出玉白的肌肤,更是到都是刮的血痕和淤青,特别是手肘和膝盖,简直惨不忍睹。
为安询的司机这么久,这样的情况司机已经见过,
但这一次,他显然也是第一回遇到这么惨烈的碰瓷,足足愣了几秒才赶忙小跑到姜馥边。
“哎哟。小姑娘,你没事吧?”
姜馥着泪、咬着,一边抽泣一边说,“我……我没事。”
司机疼地扶住额,这显然不是没事的样子。
司机转过回车里汇报,姜馥等了一会儿,就看到车窗被按下来,安询那双凌厉的眼睛出现在玻璃上面,像是能看破她的计谋,姜馥颤抖得更厉害了。
车里,安询刚抬起眼,就不期然对上姜馥泪的双眼,她还趴在地上,上全是伤痕,一张脸却像是慈悲的圣女,平白带着几分神和脆弱,见他望过来,像是终于承受不住般,泪珠地向下落。
“对……对不起,先生。”
姜馥感觉他注视她许久,眼神越来越深沉,像是无底的深渊。
就在姜馥以为自己就要失败时,才听到他说,“……把她抱上来。”
……
宽阔的黑色加长林肯在公路上疾驰。
车里的灯打开着,安询高的鼻梁上架着银色眼镜,目不转睛地盯着手里的文件,时不时用钢笔在上面落笔签字。
自姜馥上车之后,安询就没有对她说过一句话,也没有给过她一个眼神,仿佛边并没有这样一个人存在。
而姜馥就坐在安询旁边直地打量他。
安询皱了皱眉,却终究没有出声呵斥,这无疑给了姜馥信号。
姜馥知自己漂亮。
可这样有钱有权有势的男人,又有什么漂亮的女人没见过呢?
她握在手上的筹码并不多。
姜馥压下近乎狂乱的心,终于大胆地向他靠近,轻轻移动几下,就贴上他的右手臂。
姜馥靠到他的肩上,伸出右手从他的手肘顺着小手臂摸到手指,和他的手背十指相扣。
“爹地……”
姜馥的蹭了蹭安询的肩,一边滴滴地喊他,一边侧过去亲他的耳垂、向他的脸颊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