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中途醒了,那就更好了,大不了再打自己一顿,打完他,自己再继续她。
和白日里威严不容侵犯的她不同,睡梦中的沈墨可以任由他扁搓圆,甚至是,一些母子间绝不该有的事。
女郎没有反应。
少年呼一紧,捧着咬了一口的梨,竟半晌不曾开口。
毫无防备,甚至难得有一点可爱。
重又抓过一只梨开削,提醒她,“娘娘,景湛如今已经年满十四了。”
他皱着眉,目光不自觉飘向一旁,“景湛遵命。”
少年正是冲动的年纪,只稍稍一想,就不可控的燥热起来。
可坏就坏在,她不是生母。
“好。”宣文结了几许,竟有些口干燥。
好……
局势不妙,沈墨心情也受到影响。却仍叉着梨块吃着,宣文削多少她吃多少,再难也要吃饭,不能浪费粮食。
“娘娘。”
在他叫出母亲的那一夜,就在梦里将她压在下了。
他这才转,飞快亲了一下沈墨。清理现场后,快速逃离。
他本以为母亲会懂,然而,沈墨只是一把打开他的手,指着那刚削了一半的梨,不悦,“吃掉。”
少年呼一紧。
手稳能干。
沈墨颔首,满意,“回去就让太监把东西搬过来,天冷了,你就睡在西阁吧。”
母亲随时会苏醒,发现一切的恐惧,却在此刻成了极佳的情剂。使得这次的手淫比往常刺激十倍。
夜里,已搬到西阁的宣文一夜无眠,翻来覆去后他终于忍不住,只拢了一层外衫,从阁走到他这位庶母的床前。
飞扬的眼神渐渐暗了下去。
单薄的衾被下,母亲玲珑有致的形若隐若现,前的衣襟半敞着,出大片腻白的肌肤。
依旧没有反应,女郎睡得很沉。宣文这才放心,一睁眼就倒一口凉气。
拉过她的手替自己手淫,或者,把进她柔的口中,压着她的弄。
宣文这样想着,却久久移不开眼,最终他败下阵来。牵握着沈墨的手,背靠着床沿,自己褪下袴手淫。
母亲曾手掌天下大权,用尽一切手段打压、抽打自己,如今,竟就这么躺在自己的面前。
他掀开帷幔,试着将手搭在女郎的手上,“母亲。”
直到她思索了片刻,语出惊人,“从今往后,你就跟本一起住。”
反正,她舍不得杀自己。
余光里,母亲的脖子修长冷白,说话时一张一合,口脂是他喜欢的檀色。
他的老师可是那位圣人,自己怎么如此不堪。
他是真的把她视为母亲。教导自己,给了自己第二条生命的慈母,也是用鞭子狠狠疼爱过自己的严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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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疯了。
母亲……
宣文咬着牙,不敢让自己出一点声。
再回过神时,另一只手已经握上了母亲的双。
“唔……”半晌,少年一声闷哼,热烈的了一手。
宣文将断掉的梨扫到一旁,少年总是心高气傲,接受不了自己的失败,他有些懊恼。
“算了,还是同吃同睡吧。”沈墨想了会,继续语不惊人死不休。
握刀的手顿住,猛的一歪,好好连了一半的断了。
唯有和自己一起,宣文才不会死于饮食起居,突然暴毙。
宣文一愣,不过是个梨而已,可见母亲一脸的严肃,还是默默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