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垂吻她锁骨，摩挲她的面颊，开始胡说八：“别怕，给朕生个太子，就没人能伤害你。”

        他用力地进到她里来，她那儿得如春水生。她好像惊醒了，但是失了反抗的力气，蜷曲又张开，整个人下来，由他任意摆布采撷。

        眼前生机的肉，散发着蓬的热气，在舒畅，在惬意。他在卖力地取悦她，每一下都撞的极用力，把他的气力撞进她下那一汪澎湃的春水当中。原本的疼痛都被消开，化作生动、妖艳的情，叫她连声呻。

        她不由自主地绷紧了，双手攀扯着他的背，用力地抓。他的动作愈发激烈，一阵汹涌的颤动后，他松开她，发丝染着薄汗，动着过微凉的玉枕。

        有一注温热，留在她腹间，徐徐地，顺着她的玉淌而出。

        他释放了，埋吻她，将她抱进怀里。他说：“你今天很好，朕喜欢听你叫，为什么平日不这样？”

        听他的声音，素女逐渐睁开眼睛，看见他的薄，直的鼻梁，萧肃的眼眸，她熟悉这张脸。

        一激灵，她逐渐感觉动弹不得的清醒了过来，近乎一骨碌下床榻，颤抖着问：“陛下，你怎么会在这里？”

        她表情惶恐：“这是梦吗？”

        皇帝看她一张素净白的面颊上，泪眼汪汪的，惊惶得活像一只红了眼的小兔子，有些怜惜又好笑：“荣华朝，的确是梦。”

        素女惶急地挣腾起，披上衣裳跪下。她羞得面色通红，失却了礼数，气恼地问：“陛下，你为什么不叫人唤醒我？”

        皇帝俯瞰她薄裳中透出的一截雪色，现在，他感到脑轻松，并不觉得这是件大事：“你睡着了，朕懒得让人禀报。”

        素女想到方才所作所为，面惭色。上淌的是一禁忌，像在烧灼她的肌肤。她模模糊糊地想起来一些梦里说的话，不为外人的心事，被他出其不意的访问，统统戳破了。

        她又羞又气：“陛下，你这是……趁人之危！”

        皇帝这下的确感觉到冒犯了，收起笑意，不依不挠地起她的下巴，抬起她的脸，两眼灼灼地审问她：

        “你是不是梦见朕了？你自称是朕房中的老师，又为何会梦见朕？夫子梦见学生，是理所应当的事吗？方才你不是也很受用，求着朕给你吗？”

        他俯低了脸，着她迎面看他。

        素女被他说中心事，又羞又急，面上红得像要滴出血来：“我……”她咬紧，扭过去不看他，冷冰冰地回：

        “素女没有尽到教引责任，失礼、失，陛下请责罚吧。”

        李霁觉得受挫。他倒是感觉，那个似睡非睡的少女要更可爱亲切些，梦中呓语着喊他，急切地回应他的爱抚。她醒了，一切云消雨散，方才的旖旎、今晨的缱绻，在这片寂寞冷阒的禁中化为虚有。

        他现下心绪开阔许多，浑不似晨间那样戾气十足。他也不知，他对她究竟是恼恨还是贪恋更多一些。他想叫她像方才那样意识不清醒地逢迎他、依赖他，可是，这就仿佛是让太后支持他的政见一样，看上去毫无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