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什么抱啊?与其说是抱,还不如说是扣着她、禁锢着她的,好让她躲也躲不了,被迫以这种羞耻的姿势在他怀里被插。
谢连意已经了,没力气再挣扎,趴在他肩骂:“呜呜,你混……”
张淮臣低凑近,呼洒到脸颊,又热又,谢连意不由自主迎合过去,然后…他歪了,和刚才一样贴贴她脸颊,微带的吻就落到了耳垂,响起来的语调克制又诱哄。
“好不好啊大小姐?”
她不自在地缩,想下去:“又要什么……”
张淮臣能感觉到她的息,热热麻麻地扑在自己颈窝,很容易……让人心猿意。
“啊呜……”
谢连意本能不想回答,心里却隐隐期待,两条藕节一样
太紧了,又紧又小,好像吃下这么一就已经很艰难。
谢连意已经急得开始推人了,在他臂弯里又扭又挣扎,好像慢一点就要承受什么非人的待遇。
他又在哄她了,当成小孩子一样哄。
谢连意晕晕沉沉地要往下,不停打颤:“不行的…我、呜我、站不住……”
结了,他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把人在怀里揽紧了,悄无声息地伸手下去,钻进大小姐皱了的裙子底下,摸上那一团漉漉的肉。
“凭什么、我啊……”
眼睛、鼻尖和嘴都红透了,像熟烂了的玫瑰,被雨水打得蔫巴可怜,张淮臣的呼狠狠一顿,沉默几秒后撤手出来,在她眼巴巴的注视中单手扯下自己的衬衫外套。
扣在肩上的手移下去揽紧了她的腰,张淮臣随意又漫不经心地说:“我不是抱着你吗?”
浑像过电一样抖起来,谢连意站不住,弯发着往下,被张淮臣摁紧打直,专注折磨那颗小肉珠。
张淮臣靠近她,垂着脑袋扯开她两条,挤进来,贴贴她额:“不欺负你,你乖一点别哭了,不会难受的。”
就在咫尺的位置,只要稍稍仰起,就可以……
她艰难地转过脸,看见镜子里他继续抱着自己,以一个本不方便的姿势在水下冲洗双手,眼睫半垂着,专注好看。
“不、不行!张淮臣!”
圆乎乎的脑袋靠在他肩上小幅度摇了摇,纤细的手指绷出红意,紧紧揪住他口衬衫的布料,被欺负得可怜极了。
肩膀膛被推打得很痛,估计都发红了,张淮臣也没工夫去,只更重地扣住她的肩在怀里,吐息近到人耳边:“乖一点,大小姐。”
然后谢连意的腰被人掐住一提,整个人就坐在了上面。
离得好近,谢连意抬眼能看清他绒乎乎的睫,畅高的鼻梁,还有浅粉偏薄的嘴。
她刚才小高了,水将他的下巴打得乎乎,又又黏,张淮臣恋恋不舍地在她亲了好几口,这才慢吞吞撤离,如她所愿退出去。
张淮臣已经洗干净手,在上挂着的巾上干,听见这声问,就低看下去。
语气恶劣又过分,毫不怜香惜玉,插在里的手指还浅浅进出抠挖了起来,指腹在上下动摁,没有章法地寻找着她的感点。
谢连意还依赖地靠在他前,仰起巴掌大的小脸,脸颊绒绒红扑扑的,漂亮的杏眼里满是碎钻一样的水光。
“啊,你……”谢连意瞬间揪紧他的衣领,掐到下面的肉,痛得很,张淮臣还是面不改色,手指在两片肉里乱摸乱,如愿往后找到正在潺潺吐水的口。
一口。
刚站稳,谢连意就没骨一样往他上倒,张淮臣伸手将人搂了个满怀,肩腰,问:“还好吗?”
谢连意还在懵懵地平复呼,整个人就被他带着往旁边挪动,离开半扇磨砂玻璃的门,靠近洗漱台边,他的胳膊绕过自己的肩背往前,水龙就被啪地打开了,哗哗的水往盥洗池盆里冲溅。
“不要了不要了、我已经呜呜……”
那件大小姐给他撑场面的、一件上万的外套,被平铺放去了洗手台上。
中指抵按在口,被水了个彻底,只消一探一,就插进了那隐秘紧窄的甬,被四面八方缠上来的肉牢牢附。
张淮臣听得耳热,扯开笑一声:“才知啊?”
“你在干嘛?”
越想越难过,谢连意抽抽鼻子,委屈抬:“你为什么又欺负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