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该在自己房间吗?”张淮臣走过去,没忍住了她的脑袋。
可他越合,谢连意反而越气闷。
给他一万个胆子,他也还是不敢在谢总眼子底下欺负大小姐。
指尖遽然发颤,谢连意颤抖着挪开,压下心底躁动翻涌的情绪,语气别扭:“我、我怎么不要你。”
张淮臣挪到次卧门口,看着底下隐隐透出来的灯光,犹豫着抬起手,又落回去,半晌又抬起,这么循环好几遍,最后也没跨过自己心里那坎。
这故意装可怜的语气上委屈求原谅的表情,破碎又好看,谢连意咽了口口水,一个激灵回过神来,猛拍在他膛上,义正言辞:“不行!你不许装可怜,你那样对我就要受罚。”
被子轻飘飘落到一旁,谢连意的手撑在他小腹,微微撇嘴:“谁、谁让你欺负我来着,我肯定得欺负回来才行。”
“你少、少废话,说好的,不准动,全都听我的。”
给准备好的黑灰色睡衣,将发得半干往上走。
“闭嘴。”谢连意着鼻子瞪他,不想被他看出来难过,干脆两手一扯一扒,直接拉下了他的子。
“干什么?”张淮臣戳戳她。
这话乍一听还有逻辑,张淮臣坐到她旁边,角不住上扬:“来找我干什么?”
他吓一:“连、连意?你怎么在这儿?”
“你干嘛?!”她惊讶瞪眼。
惴惴不安地转回了自己的小侧卧,习惯地锁上门后,刚转,张淮臣就和从床上被子里蛄蛹出来的一只脑袋对上视线。
莫名其妙受到重击的张淮臣闷哼一声,满脸问号:“我又怎么啦?”
骑虎难下了,谢连意咬,直勾勾盯着那高昂的男阴看了半晌,鼓足勇气握上去,张淮臣立闷哼出声。
主卧和次卧的门都关着,谢埌在办公,谢连意估计还在生他的气。
她喜欢的…可又不止是喜欢……
谢连意没忍住从被子里伸出手,一把将他揪近了:“你过来。”
谢连意高高在上俯视他:“我才不会乱来,我只是要让你认识到错误。”
心中失笑,他还是耐着子哄:“我已经认识到错了,饶过我这一次吧大小姐?求你了,你最好了。”
“我害怕被罚啊。”张淮臣握着她的腕子在自己上下摸索,“你看,我一直都有在练,还可以吧?你喜不喜欢?能不能摸摸让我少挨点罚?”
它涨成了深红色,青鼓颤,色情得有些过了,两人都愣在当场,张淮臣痛苦地长叹一声,用手背挡住眼睛:“谢连意你要死啊?”
张淮臣住小腹上那截雪白的腕骨,进掌心,觉得痛:“你要干嘛?别闹,这是在你家,谢总也在二楼,不能乱来。”
张淮臣遗憾地看了眼自认为练得不错的肌肉,耐心问:“那你要怎么?我全权合。”
谢连意又咽了一口,耳热,指尖好像也要烧起来了,思绪更是被他那句“你喜不喜欢”搞得乱糟糟一团。
果然还记着仇。
“哎。”晕转向被人甩到床上,大小姐一个翻就跨坐到他上了,大被结实压着,两片柔的贴了上来,张淮臣瞬间回想起在酒店卫生间,上去时的手感,脸红了大半,“干嘛呢?”
口被拍痛,张淮臣抽气,感叹这大小姐下手是真重,也只能收起可怜的表情:“真的要啊,怎么罚啊?”
为什么他会愿意陪她这些幼稚又离经叛的事呢,到底会不会也有一点喜欢她呢,真的只是在完成任务而已吗,那换成其他人资助他,他也愿意对对方言听计从吗?
越想越难过,谢连意锤在他口:“你好讨厌。”
岂止是还可以,睡衣上掀到了口,底下劲瘦有型的材一览无遗,倒三角的轮廓清晰,腹肌大理石般排布整齐,凹凸的线条明朗深刻,摁上去就能感觉到起伏的肌肉和紧实的肤,格外好摸。
这架势,完全在卫生间忘了是谁先开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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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连意抬起矜贵的眼瞥他,口吻淡淡:“谁让你不肯去找我,所以我就来找你了。”
就是不知她什么时候才会消气。
“好吧。”张淮臣遗憾地往上抽自己的睡衣,那点布料瞬间从谢连意掌心下溜走,她温温热热的手掌直接摁在了他结实的小腹肌肉上,摸了满手。
谢连意也没想好,打结:“反、反正……一会儿我什么你都不能反抗,要听我的。”
大小姐裹着他的被子,发出几在外面,巴掌大的脸上干净白皙,领口隐隐可见也是深棕色的家居服,一看也是刚洗过澡。
摸都不摸了。
“连意?”她安静太久,张淮臣疑惑出声提醒。
发的东西猛然出,啪地打上她手心。
谢连意又瞥过来一眼,没吱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