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行之轻笑一声:“怎的还羞臊起来了,哪是我不曾见过的?”
这下裴行之才终于明白,方才她的羞赧抗拒,所谓何来――那耻丘之上再无发遮挡,只着光洁白的肉。
裴行之爱她的骄矜羞赧,更爱她醉酒后的大胆淫媚。方才那一吻,已教他心驰神,恨不得将她拆吃入腹。如今见了她这幅媚态,更是气血上涌,索不再废话,直接伸手去解她的衣裙。
只见整个花白似幼女一般,花高高翘起,十分惹眼,两片花紧紧裹着口,似是不教人轻易窥探,可口却出潺潺花蜜,似是引逗他来采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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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他笑着去寻来那截红烛,慢条斯理的说:“先从最简单的试起,方才是纸上谈兵,现下要靠姝儿力行了。”
裴行之忽然很想目睹她的乖顺,只见二人齿相离,拉出一条长长的银丝。清姝此刻像一只受惊的小兽,那双杏眼蒙上了一层水雾,清纯、无辜,教他只想狠狠蹂躏。他也确实这样了,纤细白的天鹅颈,留下了红红的指痕,那张樱更是被他得红艳艳、水淋淋。
许是感受到他灼热的目光,清姝羞得将一双白儿紧紧并住,怯说:“哥哥别瞧了,羞死人了……”
清姝羞带臊得点了点,因醉酒的缘故,她也愈发淫媚大胆起来,嗲声嗲气得与裴行之顽笑。
清姝早已被他吻得意乱情迷,不知今夕何夕。见他停下,便将双手搭在他肩上,声与他调笑。
裴行之笑着将她一双白儿掰开,摆成门大开的姿势,细细瞧去。
他看的眼热,索低吃起来。没了耻的遮挡,淫玩起她感的花便更容易了,裴行之时而轻咬时而舐拨弄,引得她媚叫连连。因她醉酒之后十分感,裴行之不费灰之力便教她了。
“呵、小淫妇,才了一次便成这样。别急,这便教你试些别的。”
“哥哥惯会这些花样儿,哪里是亲我,分明是要吃了我罢。”说完更是吃吃地笑起来。
见她还在细细回味着方才的极乐中,裴行之缓缓起,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清姝见他声气儿都变了,不似方才冷言冷语,知他喜欢,只好羞怯怯与他解释。
可清姝仍不松手,口里却支支吾吾,又说不出个缘故。如此一来,倒合了裴行之的意图。只见他收了笑意,阴沉着脸起站在床边,冷冷的吐出一句话:“既如此,姝儿可别怪我。”便转取来淫箱中的绳索,将它扔在榻上,又栖压上清姝,夺过那双白臂来。
清姝起初还吃吃笑着,沉醉地瞧他一层层剥开自己,可他剥得极快,三两下便只剩了小衣。见裴行之仍要继续,羞得她忙将小衣死死捂住。
裴行之听她这甜糯糯的嗓音,又怜又爱,却仍忍不住问:“小妖,如何将这耻除了?”
“这是中秘药,还是春华姐姐告诉我的……哥哥瞧着,可还喜欢么?”
清姝的力气自是敌不过他,只能眼睁睁看他将自己的双手举过,一圈圈绳索紧紧绕住手腕……
直到裴行之从她上下来,她才反应过来,这是将自己的双手绑在了床的阑干上。
“我瞧小姝儿倒是比我还喜欢,方才得它了许多淫水儿,可是爽利了?”
裴行之坐在塌边审视着她,一双大手伸进她间。随着亵被缓缓褪下,清姝羞得别过脸去不敢看他。
“哥哥口功夫了得,只不知……还有甚么别的长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