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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行之轻笑一声:“那可要看你了,你若听话,自然不会有事。”
说罢,伸手将她枕边那条大红汗巾取来,将她双眼蒙得严严实实,又把她翻了个个儿,令她伏跪在榻上,还特意教她双膝微微撇开,出那,朝向自己。
那物依旧研磨着她的口,觉察出裴行之的意图后,她乖巧的张开肉,将那物了进去。
“因为,我担心姝儿若看到了……会害怕。”
男人笑:“姝儿乖,哥哥此番,也是为了你好。”
清姝羞愤交加,本想与他理论,可摄于他的淫威,只好小声啜泣:“你、你怎么能用那种东西来、来打我……”
“是谁告诉姝儿不玩了?这离尽兴还差得远呢!”
“别动!”
裴行之虽停了手,却仍是一副不容置疑的口吻。
忽而一个冰凉圆的物抵上了口,她被激得一缩,登时雪上被甩了一巴掌。
此时的清姝还一心沉醉在情里,她见裴行之蒙住了自己的双眼,又将她摆成这幅羞人的姿势,不知他意何为,只得轻摇雪向他撒。
一句话,让她撒摇摆的小屁愣在了原地。末了,她还是咬了咬,奓着胆子谄媚:“那哥哥看在姝儿这般听话的份儿上,轻些……好不好?”
听他如此歪派自己,清姝忙想分说清楚,可话到嘴边忙又咽下,总不好说是因为自己念着他的阳物才了子罢……还未等她想圆全,便听一阵风声呼啸而过,不等她反应过来,只觉尖上一阵刺痛……那、那是……他竟用抽畜生的东西来打她?
激得清姝呜咽一声,忙紧紧夹住那物,下意识地用媚肉细细感受着。
原来,那是个极短的小玉势,仿佛有两三寸长、三指。相比裴行之那大行货,这物足足短小了一倍有余。
只听裴行之继续说:“好生住了,若是掉了……”他嗤笑一声,又朝上甩了一巴掌,“可有你受的。”
束缚着她。对上她那双无辜的水杏眼,裴行之轻笑一声。
“小淫妇,这般短小的淫也能得你撒汤漏水儿,你可真是得没边儿了!”
“为甚么?”清姝不明所以。
“为何要姝儿蒙住眼睛,姝儿说了会随哥哥尽兴,就一定能够到。这样蒙着眼,都看不到哥哥了……好哥哥,给姝儿解开罢。”
裴行之不过去取个鞭的功夫,回来便见她心猿意的摇着雪,口依稀溢出了淫,只当她被这玉势出了感觉,顿时心中火起,一开口,语气格外冰冷。
“不是说随我尽兴?难姝儿想要食言,嗯?”
一想到那贲张的阳物,她那张淫媚小嘴就忍不住汁水横。别看那阳物狰狞骇人,却实实在在好用得紧,只一下便能入到她心里去,抽捣数下便教她骨酥,一心只想张着儿凭他弄……
起初,她见裴行之熄灭烛火,心里还略有些不舍,又听他还要继续,心中倒了几分期待,毕竟经历过烛油那关,她也颇得了些意趣。那烛油虽,却淋得她心里的,倒也不失为一桩乐事。
她被剥夺了视觉,听觉和觉倒变得异常感起来。听着他的声音由远及近,清姝紧张得吞了吞口水。
他的声音冷冽又陌生,不禁让清姝打了个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