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亦看得呼一滞，撇过。

        事后冷静下来，李亦想着。

        但这都无济于事。

        罢了。

        他回到家，一遍又一遍地清洗自己的下，用皂，用沐浴，用一切他觉得有可能能够洗干净的东西，搓得原本粉色的肉棒变得红，甚至刺痛。

        说完，女人冲他一笑，迈着窈窕的步子离开了。

        报警后，学校，家里，都会知。

        看得出这个女人很会取悦自己也很会取悦对方，很快在一阵连续的啪啪作响的交合声过后，她高了，在他怀里，滴滴地问他：“了吗，宝宝？”

        学校的话，就更不用说了，一是学校里的风言风语，如果传开了，这学他就不用上了，二是学校一旦知，家里怎么可能会不知呢？

        李亦已然满大汗，他点了点，没说话。

        温濡从最感的，一点一点包围吞没进去，甬温异常，越往里收得越紧，最后整个吞没的时候，夹得李亦差点舒服得了出来。

        还记得高中早恋被发现的时候，母亲就是那样骂他的，她先是打了他一巴掌，然后问他是不是虫上脑了，还有些话骂得太难听，他已经不愿意再去回想，但这些话每一句都像烙印一样刻在他心里，以至于每每想到都会内心一阵绞痛。

        倒霉透了。

        李亦了眼睛，靠在冰冷的浴室瓷砖上。

        他一向洁自好，家里虽然重女轻男，却也没亏待他，因为从小成绩好，样样也都优秀，还算看重他……如果母亲知了，会不会骂他不住那东西、不知廉耻？

不眨看着他的反应，一边缓缓地坐了进去。

        在女人离开过了不到一分钟，好巧不巧的，路口终于有车拐过来了，李亦连忙又整理了一下仪态，看着这辆车经过自己，驶向远方。

        李亦怔怔地点了下，呼变得毫无节律，一会儿深一会儿浅，原本只在脸上看得到的绯红一路蔓延到脖子，一双白皙修长的手扶在她的肩膀上随着她的律动上下摇摆。他感觉自己已经彻底没有神智了，平淡地活了二十年，第一次感觉到活着居然还可以有这么美妙的验。

        要报警么？

        他愤恨地锤了下墙，四个骨节一瞬破沁出了血。

        女人似乎也是被这难得的巨物伺候得十分舒服，她上下前后摇着腰肢，嗓子里溢出柔婉转的声，现在整条路上都没人，甚至起了鬼怪地连个车都没有，她可以肆无忌惮地和他爱而不留后患。

        那件事，已经发生了，这一切，都已经板上钉钉。

        就当这是一场梦好了。

        他看到她的影一点一点变小，消失在远的十字路口。

        “舒服吗宝宝？”她用勾魂似的声音问。

        女人在他怀里歇了会儿，起，从兜里拿出一包纸，递给他一张，自己留了一张，起掉从蜜里出的他的。

        他站在花洒下，盯着某一，面容悲伤，一动不动地想。

        “有什么好害羞的，都了。”她干净后，扬了扬手里的纸，“放心吧，今晚我爽了，这事不会有第三个人知的。哦对了，你那药效应该再有半小时就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