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儿姐,你怎么亲自来了。”
大姐,你确定?!一直以为你是追求乘风破浪的姐姐,其实你是在寻找乘风破浪的脑子吧!
看着玩味的莫雨,自知解释无望,杨光也懒得解释了,不曾想莫雨突然对他说:“张红玲死前最后一通电话就是你的,我现在有理由怀疑是你在教唆她跳楼。”
莫雨想了想,起身拉着杨光走到审问室门口,指了指里面,示意他看一看里面的钱守信,杨光偷偷看了几眼,隐约听到杜大海在问:“钱守信,你说你出差了,但是根本没有你的出差记录。”
“奇怪,怎么会有人在家中供奉黄帝的。”神仙鬼怪什么的莫雨也不懂,不过对于家里供奉什么神,什么仙,倒也略微知道一些。
见得多了,很多凄凉的故事甚至是他们为了减刑而编出来的。
“应该是有一条线能够将这些串联在一起的,一个人自杀,无外乎突然受刺激,钻牛角尖,想不开了;要么长期受到心理创伤,承受不住了;像张红玲这样的,虽然孤僻,但也好好生活了二十几年,她到底受到什么刺激了?”
交完资料,陈雪儿头也不回的就走了,压根就没正眼看杨光,杨光则在思考刚才陈雪儿说的话,
莫雨还将出租屋内装饰格局描述了一下,哪怕是描述,莫雨还是感到头皮一阵发麻。
莫雨睁大了眼睛,不确定的问道:“你是说......”
大美女陈雪儿微微一笑,立刻从职场女强人模式变成温柔大姐姐,抬手就给莫雨的头发来一个拟把白云揉碎。
钱守信一瞪眼,说话反倒不紧不慢的:“我没坐任何交通工具,我是开自己的车,这个你们可以查到。我跟张红玲上个星期分手后,她想学人家明星,非要我写什么一别两宽,我是真不知道她会跳楼啊。”
杨光缓缓往后退了出去,莫雨问有什么发现,杨光神秘一笑:
“属呱呱叫,别打人,三皇五帝,算是人教。一般黄帝陵,黄帝祠宇供奉黄帝,没见过家庭供奉的,也别管他们信什么教,就你刚才描述的,估计信偏了,幸好人少,不然又是个邪教。”
“嗨,查查不就有联系了,比方说,张红玲经手的钱到底去哪了,转到空壳公司,提现?还是用了什么吃空饷的招数?看张红玲穿着,基本不是什么名牌奢侈品,钱应该不在她手上?如果说张红玲因为分手,不甘心,以此威胁,钱守信痛下杀手,以张红玲孤僻的性格,亲情的不顺,稍加语言引导,会不会就......”说到这,杨光比划了一个跳楼的手势。
“哈,干净整洁无异味,不是玻璃就是gay!”
“眼眉柔和,鼻子窄长,颧骨微凸,指甲修剪整齐,画了淡妆,还涂了睫毛液,胸肌发达,臀部目测翘挺。”
“陈法医漂亮吧?”莫雨以为杨光看了陈雪儿开始魂不守舍了
莫雨心说,你为了押个韵,也是煞费苦心了,不过还是提出了自己的疑惑:“他是个同志或者也可能是双性,这有什么值得你笑的,跟案件没有什么直接联系。”
两人正说着,杨光就看到一个美女向他们走来,身材高挑,一袭白衣,长发被随意宛了一个啾,眉目如画,秋瞳剪水,一副金丝眼镜尽显知性美,不由让人想到:俏丽若三春之桃,清素若九秋之菊。莫雨发现杨光的视线,转过身一见来人,连忙飞奔过去,还学人撒娇,看的杨光脸部肌肉不自主的抖了抖。
“他们供的是什么神像?”杨光整个人一激灵,连忙问起神像。莫雨连忙到证物房去提取照片,杨光一看照片,也感到奇怪:
“亲情是不太和谐,再给你透露一个消息。张红玲父母已经死了好几个月了,一直被藏在张红玲在北城区租的房子里,冰箱里!另外我们还在寻找她姐姐,几个月前一起出去旅游,但只有张红玲一个人回来了,还是租的车,据目击者描述,带了两个大箱子回来的,估计当时是用来藏尸的。”
“你这么一提,还真是,我一开始还以为就是普通的什么神,只想着他们家是不是信什么教,黄帝属什么教?”
“嗯。纤纤素手,皓腕凝雪!啥?你什么眼神,我想事情呢。”反应过来的杨光连忙辩解,只是他忽略了,女人有时候比男人更加倾向于:我不要你觉得,我只要我觉得!
“我正好下班,就将资料直接带给你了,首先张红玲体内检测出有抗抑郁药的成分,不排除抑郁症或者精神紊乱。另外,她父母尸体检测就有点奇怪了,没有检测出任何他杀的迹象,我个人倾向是自然死亡,详细报告明天给你。好啦,我走了,你少熬夜,小心嫁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