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住门把的瞬间。
“没什么好遮遮掩掩的。”律景衍淡淡道,“她是来帮我的。”
门旁蹲着个小小的黑影,肩膀一耸一耸的。
“爹地,开门!”
确定不是在装傻!
“先出去吧。”
于是乎。
“你扎的?”
“吓到你了吧。”
风浅浅一愣,环顾四周,想找地方躲。
小世一狂喜。
“麻咪!”她像朵盛开的鸢尾花,撞进了风浅浅的怀抱里。
“在这里发生的事,不要说出去让任何人知道。听见没?否则,我也保不了你。”
门已经被魏管家打开了。
“砰砰!”
“清醒过来第一件事就是威胁我,你还算个人吗!”风浅浅气愤不已。
显然,在他眼里,风浅浅这样的,也不是省油的灯。
房间光线涌入,风浅浅下意识抬手挡住眼睛。
“咬人?我咬你哪了?”
长得不好看,心眼还挺多,竟能连着两次爬上律家掌权人的床!
“你们……这是?”战况激烈?
捂紧了胸前的衣衫,别扭地看向另一边,小脸染着异样的绯红。
“我要麻咪!爹地!”
以及他身后,正打开柜子,试图躲进去的风浅浅,同样的衣衫不整。
风浅浅真想给他个大笔兜。
律景衍神色淡漠地越过她。
“……我这是也为了救你。律爷,你理智一点!”
睁开眼睛一看。
律景衍的视线若有所思地落在她胸前。
“你……你还好意思问!”
可律景衍就像没事的人一样,淡定地从床上起来,眼神晦涩不明,拔掉后颈的针。
喉咙一滚,眼神氤暗。
“说吧,这次你又准备怎么解决这个事!总不能一有需求就对这种名不正言不顺的女人下手!”老爷子眼神意味不明地看了眼风浅浅,怀着几分揣测。
“谁关心你的死活啊!”风浅浅立刻反驳,抽泣着断断续续,“我,我这是想起了伤心的事!等等……你怎么这么快就醒了?这才过了两个小时!”
殊不知,此刻已是夜半凌晨。
“哭什么哭,我还没死。”
冷淡的声音抵入耳膜。
像不食人间烟火的神祗。
这老狗,之前她拍门半天都不开,现在律老爷子一来,他的动作倒是飞快!
冷冷扫了她一眼,按下自动窗帘开关。
律景衍恢复意识的最初,听见的就是一阵小声的啜泣,隐隐约约钻入耳廓。
她在哭?
律家上下一片寂静,所有人这几天都被折磨惨了,正在睡梦中,没有听见她的呼救。
老爷子一抬眼,看见的就是律景衍赤果的上半身带着斑驳的指甲划痕,浑身血腥味,头发凌乱。
显然是回忆起来了。
“是我,我带小世一过来看你了。”?律振鸿的声音!
一般银针扎睡穴,普通人铁定得昏个八小时。
老爷子气到发抖,“阿衍,我想不到你竟堕落到这个地步!”
他逆着光回过头,从这个角度看简直俊美地不像话。
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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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浅浅怔了下,从被他美色诱惑到的羞耻中反应过来:“咳,也就还行吧,我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不过你这一发疯就乱咬人的毛病,必须改改。”
风浅浅无奈地蹲坐在门前。
风浅浅赶紧从地上起来,双手挡在身上,“针这么危险的东西,你交给我,我怕伤着你金贵的手!”
危险的语气。
对着黑暗里一动不动的律景衍,想起五年前那个混乱不堪的夜晚,忍不住悲从心来,将脸埋进了膝盖里。
开门啊!”
“帮你什么?解决生理问题吗!”
律景衍的神色已经恢复清明,看上去没有昨夜那么狂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