肤品回去时,程曦舟正好拿着签名书过来了。注意到白溪拎着两个袋子,程曦舟就问她:“怎么有两份?”
白溪便将徐星光的原话转述给程曦舟听。
得知了前因后果,程曦舟有些感慨,她低声对白溪说:“要我说啊,姜恒那个狗男人欺骗徐老师,骗她的血去救你那个姐姐,根本就是瞎了眼睛。”
白溪听到这话,赶紧捂住程曦舟的嘴巴。“舟舟,别胡说,徐老师早就不在乎姜恒了,你别在徐老师面前提姜恒,别让她心烦。”
“这倒也是。”
徐星光在姜恒婚礼上大闹了一场,如今谁都知道徐星光的厉害。
她根本就不在乎姜恒。
程曦舟将出版书送到徐星光房间后,就跟她一起下楼去打牌。
白溪便直接下楼回房去睡了。
两人来到方晋书房间时,麻将桌旁已经坐着一个上了年纪的男演员了。
对方看上去六十多岁,留着微微长的黑胡须,是武打老戏骨周智。
周智也是个牌瘾患者,跟方晋书是多年的牌友了。
方晋书的助理洗了水果,端到棋牌室放好,就走了。
四人各坐一方,方晋书问徐星光牌技如何,徐星光诚实相告:“很一般,知道规则,但不懂技巧。”
方晋书怀疑地看了眼徐星光,怀疑对方是在谦虚。
但打了几轮下来,方晋书才知道徐星光说的是真的。
她的牌技可以说是一塌糊涂。
打了几把,徐星光就输了几把,搞得方晋书和程曦舟他们都不好意思了。
两人配合起来给徐星光放水,饶是这样,徐星光仍然没有赢过一把。
方晋书终于忍不住笑了,“徐老师这牌技...果然很一般啊。”
徐星光难得露出了尴尬之色,她说:“我打牌不行,但我打架还不错。”
闻言,方晋书跟程曦舟顿时就想到了徐星光在姜恒婚礼上闹出的那些事了。
徐老师打架闹事的本事,他们是佩服的。
周智问徐星光:“徐老师练过?”
徐星光颔首道:“瞎练过几年。”
“跟谁学的武术?”
徐星光继续瞎掰:“我外公,他老人家以前住在山里,我去他那里过暑假,会被他操练。”
有个低调亡故的外公很方便,徐星光能把所有无法解释的事,都推到外公身上。
闻言,周智便说:“有空的话,我很想跟徐老师过过招。”
周智冲徐星光眨眼睛,他说:“我的师父是川山派的掌门哦,我虽然不如我大师兄那么能打,但也有几分本事。”
周智是真正的练武之人,所以他拍打戏就格外专业。
“好啊。”
又打了两把,徐星光突然向程曦舟问道:“你那个助理白溪,我看她骨像生得很好,还挺上镜的,介不介意把她借给剧组拍个小角色?”
程曦舟捂着嘴笑,她说:“徐老师不是第一个打我助理主意的人,但我家白溪不喜欢拍戏。”
“为什么?”徐星光露出好奇的眼神。
程曦舟含糊其辞地解释了一句,“她有镜头恐惧症,看到镜头就会心跳加速,心神不宁。”
点点头,徐星光说:“一般有这种症状的,都是因为心理疾病,她以前应该被镜头伤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