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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纸上的灰域恰好在两点之间，徐占斌还画了个圆将这里圈了起来，脸色凝重，“这里是储存高危放射性物质的地方。”

        她又不是自愿进来的，能不打白工就不打白工。

        如果未来五年内不能出现解开黑盒秘密的人，那一区还能不能存在都是个问题。

        翌日。

        他刚才脑子不清醒的时候都干了什么？

        “所以老头子居然让你名正言顺的在这摸鱼？！”

        “我刚刚提过，他们都被上面分流出去做项目了嘛，到了一定的时间上面会派遣专门的人验收成果。而达不到要求的团队则会统一被送往一个地方。”

        听完华蔚那番平铺直叙的描述，徐占斌感觉这个世界没爱了。

        这些年的一区，其实都是在啃祸斗留下来的老本。

        顿了顿，他复又神神秘秘，低声开口：“核心层以前每年都招很多人进来，但实际上能进去的没几个。”

        他当时还是熬了整整十四天熬到虚脱，老头子才大发善心告诉他做不出来也没关系，上面不会太追究的。

        “那你知道为什么老头子让你藏拙――”默默看了眼连摸鱼都不懂的华蔚，徐占斌真的觉得用藏拙形容她多少有点超过了。

        外面的司法部和几十个大区早就对他们虎视眈眈了。

        徐占斌从桌面上抽出一张白纸，在上面画了几处地方，“这是一区、这是被炸毁的命区。而这里，则是灰域。”

        ――不过那家伙未来的下场估计不会好到哪里去，看之前的祸斗就知道了。这位不世天才到死都不知道自己的女儿遭遇了什么，真是悲哀。

        徐占斌：太不公平啦！！

        “那这些年进来的人呢？”

        “毕竟一区的科研能力有目共睹，但后来出了那种事；外区和一区暗流涌动，谁就都不想让自己的学生进来送死了。”

        华蔚眼尾微挑：“你说核心层每年都招很多人进来？”

        “我没有在摸鱼，这是在休息。”

        ……

        ――这家伙把自己脑子扇出问题了吧，怎么尽说胡话？

        “大部分都是分出去各自研究各自的项目，过个十年八年，出成果的自然更好，没出成果的……呵呵。

        他居然还把昨天在梦里和玉皇大帝许的愿给说出来了？还是当着他导师的面？！

        老天，让他去死一死吧！

        “而像代世裕，我感觉是因为知道了太多秘密，才会一直留在那。”

        脱口而出的流行词汇把自己噎到无言，徐占斌默默转移话题，和华蔚聊起了八卦。

        但一想到眼前这个姑娘呆呆的，也不像是什么坏人，他沉吟了会，还是开了口。

        “额……”徐占斌挠了挠脸，这句话倒是把他问住了。他的神色间略有些迟疑，似乎在斟酌该不该说。

        ――卧槽！！！

        “对啊。”徐占斌不疑有他，对眼前的‘吉祥物’分外掏心掏肺，“外面的几十个大区实际上其实都是一区的人才储备，前些年在爆炸事件没发生的时候他们还是愿意送人进来的。”

        现在这吉祥物刚进来就直接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