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题，“所以你们还真跟她关系匪浅？不然她干嘛冒险来关心知知师妹。”

        “他对没天赋的弟子很不友好，又总是舔咱们师傅这样一看就未来可期的，整个就是看人下菜碟。”

        “死板如二师兄都暗中支持你们调查，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反正万事有他兜着。”方澄道，“这么说，接下来要找个长老下手。”

        司海派她来打探消息的。

        顾知知提着两个油纸包来到范长老院子前敲门。

        骆其琛瘪瘪嘴，见顾知知点头，只好将前因后果都道了出来。

        “谁啊？你们在说啥？”骆其琛不满道。

        “哎哎哎！我们又没说不交代，你急什么！”骆其琛连忙叫住他。

        没想到大反派竟这么担心我……

        “是知知啊！难得难得，来找我有事？”

        “不乐意？”方澄作势站起身，“暨广师兄好像还没走呢，我去找他聊聊。”

        可恶，好不容易打发走一个三师兄，又来个四师兄！

        顾知知带着警告回瞪过去。

        说吧。

        顾知知闺中铁哥们只能是他！

        方澄安慰她，“现在你经营青风堂初见成效，同样未来可期。就算你心里抵触，至少他表面上对你肯定是客气的。”

        “范长老您这话说的，难道我没事就不能来看看您？”顾知知笑说，“我在外门时受您颇多照顾，如今即便拜入无台峰，也还是您半个弟子吧。”

        “但你不想去应付。”方澄接上她的话。

        这中间的事情方澄在冥域中听骆其琛粗略说过。

        “也只能这么想了。”

        .

        方澄重新坐下，抬了抬眉毛示意他们。

        骆其琛怼道：“你搁这审问犯人呢？！”

        骆其琛叹了口气，“可怜的二师兄，被你这骚狐狸盯上了。”

        “范长老？”

        “多谢夸奖。”方澄打开折扇在胸前摇了摇，扇得他鬓毛乱飞。

        骆其琛投去“哦是吗，真看不出来，那现在怎么堕落成这个样子”的眼神。

        顾知知点头。

        “行吧，我姑且相信。那现在来交代交代你们眼下正密谋的事情。”

        顾知知心道，不是青舞，是司海。

        范长老开门见是她，立刻挂上笑容。

        “眼下除了我们，就只有二师兄知道，可千万别再透露出去了。”骆其琛收尾。

        顾知知说回整体，“咱们师傅在闭关，肯定不好下手。我倒是有个人选，但……”

        于是顾知知便把和青舞相识的经过说给方澄，只是中间省去了司海的戏份。

        “我与青舞臭味相投，已经是好姐妹了。而且她也答应我以后不害人，只吞吃妖怪，做个善妖。”

        “当然是统管外门的范长老。”顾知知道，“我可以找个借口去接近他，就是吧……我真不乐意跟他说话。我在外门时虽然没被他为难过，但那完全是因为我努力，我是外门第一！”

        眼下讲了细节，两人的版本又没什么出入，还是在没有提前对口供的情况下突击询问的，方澄便信了九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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