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没有摸到什么异常,也没有伤口。
“奇怪了,是幻觉吗?话说我怎么会突然睡着了……”
雷恩坐起身子,纳闷地自言自语。
“可能是您太疲惫了吧,雷恩先生。”
一个悦耳的声音在雷恩对面响起。
他拍了拍脑袋,让自己清醒一些,这才发现对面的沙发上坐着一个女人,她穿着一袭宝石红色的纱质长裙,修长的大腿叠放在一起,整个人慵懒地倚着沙发扶手。高跟鞋并没有老老实实裹住女人翘起来的那只脚,而是挂在了她白嫩的脚趾上,就那么晃悠悠地半悬着,这行为略显轻浮,却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感官诱惑。
雷恩往前凑了凑,这才看清了她隐藏在光线之后的那张脸。
很美,雷恩不自觉屏住了呼吸,真的很美。
眼前的女人有一种脱俗的精致感,她有一头棕红色的秀发,仿佛不是人类而是一个高贵的女精灵――但她又分明是一个人类。从外表看不出她的年纪,可能是三十岁,也可能是二十五岁,或者其实只有十八岁?
总之,这是一个把女人各个年龄段的美都展现在了当下的尤物,雷恩在心里这么评价。
“雷恩先生,虽然您帮助了我的母亲,但一个真正的绅士却不该这样肆无忌惮地盯着她的女儿猛看。”
女人微笑着说。
“抱歉,我睡得有点迷糊。”
雷恩疑惑地问:“我记得那个老太太说过她是独居,并且家里也没有佣人,怎么会突然冒出来一个女儿?说起来,那个老太太呢?”
“我的母亲在楼上卧室里休息,您可以放心,她此时睡得很香甜。至于她为何没告诉你我的存在……”
女人一边说着,一边探出身子,想端起茶几上的一杯酒。不过那支酒杯实在离得远了些,就算她把上半身倾斜到一个极低的幅度也够不着,反而把领口内的诱人风光全数展现在了雷恩眼前。
这女人是故意的,雷恩心想。没错,其实她根本无需如此费劲儿,只要稍微挪挪她过分圆润的屁股就能轻松端起那杯酒了。
而且她没穿胸罩。
当然,这一点她自己肯定也知道。
这女人,就是传说中的那类人了吧,要是没猜错,她应该是……
骚货。
想到这里,雷恩觉得鼻腔里似乎有什么东西要流出来,他立刻猛吸一口咽了下去,然后站起身――这让他感到一阵眩晕。雷恩缓了缓,先是端起那杯酒自己尝了一口,这才递给女人,“唔,上好的葡萄酒,恰适合您这样美丽的女士。”
“谢谢,您真是太体贴了。”
女人接过酒杯,有意无意地把嘴唇放在了雷恩品尝过的地方,浅浅抿了一口,然后思索着说道:“至于我母亲为何没告诉您我的存在,大概是因为嫉妒吧。如果我是一个老太婆的话,也不会愿意在一个年轻帅气的小伙子面前提起其他女人,哪怕是自己的女儿――是的,老女人的心思多半就是这样了,她们既倔强又善妒。”
“这样形容自己的母亲真的好么?现在我相信你是她女儿了,你们俩说话的口吻几乎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都是那么刻薄。”
雷恩挑了挑眉毛,“那么我该称呼你为‘刻薄女士’,还是……?”
“您总是用这样不讨人喜欢的方式询问女士的芳名么,雷恩先生,”
女人咯咯笑了,“好吧,告诉您也无妨,叫我红姬就好。说起来,您为何会来到首都呢?是旅行、还是公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