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薛应怜脑子是彻底晕晕乎乎的了,她已经没心思演完美妻子了,她觉得现在她才是最需要after care。
又是完爱之后被秦惟亲自清洗,他让薛应怜两手微微撑在玻璃上翘起屁出微微红的粉口,他尽量不去注意薛应怜这个动作有多感撩人,只是把注意力放在清洗淫靡不堪微微翕动着的肉。
“唔!太用力了,轻点呀……”
“秦惟……唔啊……你又不套,你真的想要小孩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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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蓦地抬起了,澄澈清亮的眼睛直勾勾地望着他。
“你想要小孩吗?”
本来就了一肚子,秦惟还干得那么猛,薛应怜很快就没有了耍小聪明的闲情逸致,连忙撒求饶起来。
明显是顺着他心意的撒话,秦惟非常受用,轻笑着得更凶。
为了强迫自己别多想有的没的,甚至他不得不开始跟薛应怜找点话题聊。
清洗自己进去的的过程有点太折磨人的理智,完这一切之后秦惟终于松了口气,伸手把薛应怜抱进了怀里,拿起花洒在她后背冲刷着温的水,低在她额温柔地亲了一口。
薛应怜闷闷地嗯了一声,她明白比起婚礼,这场饭局也许才是她在华临集团的初登场。
一想到没套真的能把薛应怜干怀孕,秦惟残存的最后一点理智就彻底掉线了。
“好,”秦惟答应得很爽快,声音沉稳,“抱你去洗澡。”
“过段时间东会之前,我妈应该会组织高一起吃个饭什么的,你到时候也一起去。”
“秦惟……不要不要……太多了……”
整张沉重的大理石餐桌甚至都晃动了起来,薛应怜感觉肚子都快被秦惟破了,连忙用双绞紧了他的腰际,效果甚微,反而把秦惟勾得更疯了。
薛应怜很喜欢耍这种小聪明。明明是她想起了权激励这回事故意在没有避孕套的客厅勾引秦惟,却还要把锅扣到他上,但她没想到这种时候问这个问题,不像是一种甩锅的确认,反而更像是调情。
出太多汗之后似乎酒都醒了不少,被秦惟又抱了起来往楼上走去,她脑袋晕晕地趴在秦惟肩小声撒,气若游丝。“真的不了,我要去洗澡。”
像是看到了他下午故意逗宋麟好玩的使坏样子,薛应怜在他肩膀上狠狠地咬了一口,秦惟吃痛的时候连带着都在她的小腹里鼓了鼓,她故意着留下的深深牙印时,秦惟也报复地更加用力了进去。
里动着,薛应怜则趴在他的肩膀上,完全不敢往后靠。
她又问起了这个问题。秦惟完全没往婚前协议的权激励上想,他还以为是薛应怜对他又忘了套的微妙指责,有点微微脸红。
“因为我想你乖乖抱着我。”
“那你为什么不把花瓶拿开呢?”毕竟餐桌这么宽。
秦惟低着气,伸手捧起了薛应怜的脸庞,漉漉的嘴狠命地吻了下来,掠夺着她的每一寸呼。
薛应怜脑子都懵了,本数不清自己高了多少次,甚至餐桌下都滴落着过多的爱,几百次过分猛烈的撞击抽插之后,终于在薛应怜不知第几次的高时,秦惟咬紧牙关按着她的腰抵住尽,悉数了出来。
薛应怜简直要晕过去了,谁跟你说这个啊?老娘要权啊!这时候装什么正人君子啊!
“你还很年轻,应该还不是生小孩的时候吧,”他在她的后背上拍了拍,安抚着歉,“下次会套的。”
薛应怜背后出了一薄薄的汗水,紧紧地抱着秦惟高大的躯,双都紧紧地贴在了他上,立的尖不停地磨蹭着秦惟的肤,收缩的腔室每一寸都紧紧贴合着入侵的巨物,拼命试图绞杀,很明显两人都已经沉沦在了过多的快感当中。